楼序的脸上布满汗水,衣服也湿透了,尘土附着在上面变得灰扑扑的,他从男生身上跨步下来,擦了一把额角的汗,看向那几个男生。
几个人全都噤若寒蝉,不敢去扶地上的男生,也不敢开口和楼序说话。
楼序本来不想出手那么狠的,他之前被霸凌过,他知道这滋味不好受,但他们不仅到处造谣辱骂自己和禾青,平时在学校里面也没少惹是生非。
校内之前有流浪狗和流浪猫,校内的女生很喜欢喂它们,但之后校内的猫狗逐渐消失,有人看见他们喜欢虐待小猫小狗。
虽然不致死,但是一旦猫狗回到校园,他们就会折磨它们一段时间后把它们丢到很远的地方。
禾青上次并没有怎么打他们,他们本来就怕禾青,毕竟禾青比他们高一届,平常也和别人打过架,所以那次就像是口头教育一样。
,抖灰穿上,然后拿过地上的书包,斜挎在肩上。
临走时,楼序从身边一个男生的兜里摸出了半包烟和一跟打火机,然后在烟雾缭绕中扬长而去。
他没走多远,那几个男生就有了动作,连忙去拉地上的男人,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咒骂楼序。
这件事除了他们这几个当事人,没有任何人知道,禾青也不例外,依旧认为楼序是个乖孩子,是个好学生。
那几个人不再敢把禾青和楼序当做谈资,但是事情已经在学校里传开了,多多少少还是会有闲言碎语。
从那一天之后,楼序一直都没有见过禾青,他不知道禾青是不是因为这个谣传要和他避嫌。
看着空荡荡的海边,楼序没由来的心烦,顺来的那半包烟已经抽完了,他此刻又摸向兜里,什么都没摸出来。
这种感受很难受,甚至于说是累赘,为一个人牵肠挂肚,为一个人忧心或是烦心,自己的情绪无法自己调节,全被一个人改变着。
这和将自己交给别人没什么区别,灵魂跑到了别处,剩下一幅躯壳又有什么用呢。
回家的路上,楼序感觉街上的车比以前多了,这边属于乡镇,平时根本没有那么多车,但今天异常的多。
而且还是外地的牌子,车牌是瀛——绿瀛。
楼序路过一座新装修的房子,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程鑫。
刚和程鑫见面,程鑫就来了这里,楼序想大概是禾青的事。
这家应该是要办什么宴席,院子里摆了许多桌子,墙角还支着几口大锅。
这种宴席大多都是在家里办,一般办个两天,会把厨师请进家里来做饭。
院子里人很多,没人注意到楼序,他就这样走了进去,紧跟着程鑫。
堂屋门前有一条大红色的横幅,上面写着“一十有余二,朝气正当时。”
是这家的儿子十二周岁的宴席。
大办的宴席基本上就是周岁宴,农村会有六岁和十二岁办宴席的习惯,但也很少,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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