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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锋(第1页)

“出什么事了?”钟廷璠问道。

钟廷璋轻松地笑笑:“没什么大事,城西的酒肆中有人吃多了酒闹事,不小心打翻烛火烧了店家的挂绸。吓得周围人大喊几声,把军巡司的禁军引过去了。”

钟廷璠哼声:“世家公子之流什么鬼样子的人都有,做出什么招笑之事倒是都不奇怪!”

“今日臣弟估计还要处理些琐事,便不同大哥再饮。改日若有时间,大哥可来臣弟府上一叙,我必备好酒相迎。”

钟廷璋禀了情况预备先行离开,钟铭德眼睛已然有些发愣,隔三五秒正欲挥手让人离去,一边刚与众妃嫔寒暄过一番的钟廷珠插进话来:“何事竟要先行离席啊?”

“璋儿归京后第一次在中秋宫宴相聚,我们隔了好些日子未见过面,算来可是有近十年?从小抱在怀里的小孩都长得如此高挑了。姐姐都还没来得及说些贴己话就又要去忙事情吗?”钟廷珠面露不忍,语气中也带上些哀叹挽留,“索性是些小事情,让旁人处理了罢!”

“长姐,父皇予我差事,我自然是要尽心力。无论大小都理应一应处理,这是本分。”钟廷璋安抚道。

钟廷璠在旁一言:“京中大小事皆为为官者大事,怎能因儿女情长便将手中差事丢在旁不管?长姐女子心气了。”

“好了!”钟铭德你一言我一语听得心烦,挥挥手放了钟廷璋的行,“璋儿有这份心是好事。”

“京中火防虽是大事,到底不是将帅之责。”

“璋儿这一年来事情办得也好,改日是要赏的。”

钟铭德淡淡一言,谢春和静坐一边,但笑不语。

钟廷璋不再耽搁,三步两步飞身下殿。内宦在一旁早备好了马,他一刻不停地飞奔向城东。

夏怀夕其实并未行至衣铺所在的街口处那样近,而是寻过一个五十步之外的茶肆楼顶露台,静立在围栏内侧,瞳孔之间映照着不远处街口未灭的巨焰与提着水囊水桶奔走的禁军。

海月匆匆和上门从里间跑到人身后:“姑娘。”

“可都告知了?”话问得万分急切,许久未喝过口水的嗓子带了些沙哑。话出口时,夏怀夕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在颤抖。

海月点点头:“是,但平白无故的,周围人都不信我的话……人估计是没什么大事情,但屋内的物什就不好说了……”

分明是八月十五的正日子,海月刚从厨房中瞧了晚上家宴的菜谱,叮嘱着按照夏怀夕的口味添置了两道甜口的菜,才跨出门槛便被急匆匆而来的夏怀夕一把拽出了家门。

海月望着街口突然燃起的大火喘着粗气,满脸写着难以置信:“姑娘,您到底如何知道的这火情啊……”

夏怀夕没有回话,只紧抿着下唇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店娘看搭进去小半辈子的铺子被吞噬在火海之中,悲痛到难以自抑地倒在丈夫怀里。数百匹珍贵绸缎成为火苗的助燃之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隔着这些距离却分毫不落地落进夏怀夕耳中,如同电流般顺着血液直击心房。

海月缓过劲来,趴在栏杆上瞧着楼下露出不忍的神情:“前些日子来裁衣服还在店里看见不少好料子,这下真是可惜了……”

她叹口气:“不过人没事就好。这火势怪大,都蔓到两边去了。不过今儿潜火队来得倒是足够快呢,损失兴许也会少些。”

夏怀夕听了最后一句耳朵一个激灵,正欲转头同海月说些什么,一匹快马自远处狂奔而来,铁蹄的踢踏声在略显喧闹的事故现场仍旧震耳欲聋。来者疾停在街口,马匹被缰绳勒得发出咆哮般的嘶吼,马上的少年飞身而下的瞬间曹沛便已跑到人身旁。

“殿下,火势基本上已经控制住了。”

烧焦的木柴味绕着青烟弥漫整个街口,呛得人直不起身。钟廷璋却眼都不眨一下,面不改色地点点头。

“人呢?”钟廷璋问。

曹沛微微向一侧的茶肆点点方向:“在茶肆二楼。”

钟廷璋深吐一口气,不做表态地继续问:“可有百姓伤亡?”

“我们这次赶到的及时,而且……夏府那边的丫头提前有去告知这几家铺子的店家,火发时周围反应都还算迅速,目前还没有人受伤。不过后面的民居尚在排查——”

“殿下!曹将军!”话还没有讲完,便有禁军在远处呼喊。

两人相视一眼,心感不妙地断了话头同时向那边跑去。

自打人还未下马时夏怀夕便认出钟廷璋挺阔瘦高的身影,瞧着人在马前交谈几句便被一声喊走跑去自己的视线盲区,她探了探身,奈何实在看不着,便就此作罢。

最后一点余火也被禁军灭了个干净,整个街口裹挟着人群坠入黑夜里。夏怀夕靠着栏杆一点点蹲在原地,把自己的身体缩成小小一团。

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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