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下去。
梁子昂的脑袋便滚落在地。
随着血腥味充满了整个衙门。
这一刻所有的官员都清醒了过来。
他们知道朱慈烺是玩真的了。
顿时所有人包括庄逸舟都跪在了地上。
脑袋死死抵着地面。
连看都不敢看朱慈烺一眼。
“在其位不谋其职,尸位素餐。打仗期间竟然饮酒作乐,死不足惜。”
随后朱慈烺看向了光州的知州和同知。
这两人的罪过更大。
他们是寿州官职最高的两个人。
却在战争期间于后方饮酒作乐。
当朱慈烺来到他们二人面前的时候,
同知一直在磕头饶命。
反倒是知州一言不发,似乎知道自己死定了。
“去死吧!”
又是一刀朱慈烺砍掉了同知的脑袋。
随后朱慈烺看向知州。
“你可有话要说?”
“臣无话可说。”
“如此坦然受死,到令本宫觉得奇怪。”
“何必奇怪,如今大明都成了什么样子。其实我一个小小的职中能够管的过来的?到最后的结局,不过都是死罢了。太子殿下痛快点。”
这一番慷慨陈词之言。
倒是让余强展现足了自己的胆气。
朱慈烺冷笑道:“这就是你死之前最后想要说的话?”
“怎么,这番话还不够吗?”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随后,朱慈烺又是一剑下去。
根本没有给对方任何说话的机会。
这么说话无非就是想要激起朱慈烺的胜负心,让朱慈烺和他辩论。
随后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动朱慈烺不杀他罢了。
既然知道了对方的伎俩,朱慈烺也懒得和对方啰嗦。
直接一刀下去。
随着三人的脑袋都在衙门地上滚落着。
余强的眼睛还在大大的张着。
似乎是觉的不甘心,死死瞪着所有看他的人。
朱慈烺转身看向其他的官员。
“本宫昨夜来到光州之后,发现整个光州只有指挥使庄逸舟在城墙之上。
本宫很是好奇,光州是没有其他官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