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岁都是我的宝贝,”她调侃道,声音里带着笑意。
但接着是一阵停顿,她应该是走到了室外,宴会的喧嚣一下子消失了,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清晰了不少。
“儿子,听我说,我——”
她停住了,电话那头安静得太久,我甚至能听到些许细细的喘息声。
“妈?你还在吗?”我疑惑地问道。
“在。”
她的语气变了,尖锐而警觉,像突然切换了开关。那些言语中的笑意和调侃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专注:“我感觉……有人在跟踪我。”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什么?你确定?”
“确定。”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但之前的醉意荡然无存,“我得挂了,回头再打给你。”
“妈,等等——”
电话断了。
我盯着手机,心跳猛然加速起来。
跟踪……
妈妈不是那种疑神疑鬼的人,她白手起家,几乎是从零捏出了一家公司,游刃有余地应对董事会和生意场。
如果她说有人跟踪她,那就一定是有人在她身后。
我脑子飞转,勉强拼凑起已知的情报,今晚是一场慈善性质的商业晚宴,虹都市的商界精英都聚在那儿,甚至还有不少政府的官员,可谁会跟踪她?
记者、商业竞争,还是别的什么……更糟糕的东西?
“啧……”
没时间猜了,如果她有麻烦,我不能就在这里干坐着。
我将椅子挪到电脑前,手指已经在键盘上飞舞。
妈妈总是开玩笑地叫我电脑天才,但她不知道我有多厉害。
黑客对我来说不只是爱好——在某些时候,它还是我解决问题的方式,在大学时,我曾经帮过一个朋友,通过信号追踪的方式找回被偷的手机;还有一次,我黑进教授的电脑,拿到了他学术不端和勾搭女辅导员的证据。
我还偷偷进过几家公司的服务器,只是想试试能不能做到,我从没搞破坏——只是喜欢知道自己能进去,就像那些“超级英雄”一样。
现在,我得在虹都市的监控网络里找到她。
虹都市的公共监控网络不是什么铜墙铁壁,城市里到处都是摄像头——红绿灯、公共广场,甚至像妈妈去的那种商务酒店外面。
整座城市到处都是监控的“眼睛”,换言之,这些网络中总会有漏洞,总会有一些没更新的老式监控,用着二十年前的硬件和老掉牙的Api。
“哒哒……”
我的手指灵活地在键盘上敲击着,思维前所未有的专注。
几分钟内,我就溜进了城市的监控网络,调出市会展中心附近的摄像头画面,那儿就是宴会举办的地方。
我筛选了两公里内的实时画面,几十个监控摄像头变成了我的眼睛,警惕地注视着一切风吹草动。
“快点,快点,”我低声嘀咕,扫视着模糊的画面。
但同时,我又感觉到一阵颤抖——激动的颤抖,每次黑进别人的系统的时候,那种俯瞰一切的心理快感。
很快,我就找到了妈妈的位置,她穿着优雅的吊带蕾丝连衣裙,那白皙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全都暴露在空气之中,不光如此,这款连衣裙还是露背的款式,妈妈那滑腻白皙的美背也暴露在夜空中,几乎在夜晚里反射着白腻的光;她身上的裙子刚好设计的优雅又性感,C罩杯的乳球有三分之一被挤在了那开胸的领口,能透过衣领看到柔软的轮廓和白腻的颜色,而随着妈妈踩着那镶钻的ManoloBlahnik高跟鞋,鞋跟轻轻敲在地面上发出的“笃笃”声响,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那份熟女的魅力和诱惑。
然而在这种被跟踪的情况下,“有魅力”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我凑近屏幕,心跳得像擂鼓。
摄像头分辨率烂得要命,脸模糊成一团,但我不用看脸就知道是她——因为那条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