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逃跑一般。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裹着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不多时,被子上就濡湿了一片。
近三个月伪装出的洒脱自由和淡然,被这一面这次击破。
宁月见承认,她想他。
可她怕了。
不敢再展露出一丝丝对他的眷念。
这一晚,谁都没睡好。
清晨,宁月见醒来,站在盛以承房间的门口,酝酿了许久,才敲响房门。
“盛以承……”她深吸一口气,“起来了吗?”
她手指交缠着放在腹前,犹如少女怀春一般羞赧。
然而,门内没有响起回应声。
宁月见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放眼一看,屋内,空无一人。
床铺平整得没有一丝褶子,更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宁月见一怔,缓了好久,才勾起嘴角,淡然一笑。
或许是一场梦吧。
汪妙上楼叫宁月见吃早餐,见宁月见在那间房里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得撇起了嘴。
她小心翼翼地挪过去,揽住宁月见的肩膀。
“月见姐,是他吗?”
汪妙从来没有主动问过宁月见的感情私事。
但这几个月她也从宁月见一些零碎言语中拼凑出了一个故事。
那些误会纠葛,那些爱恨纠缠……太不一般了。
汪妙很难想象这种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会不会又宁月见这么坚强。
“我没事……”宁月见泛起苦笑。
就当是一场梦吧,就当盛以承从来没有来过吧。
宁月见与汪妙一起走出这个房间。
她转身,反锁住房门,像是要把对盛以承所有念想都锁起来。
时间继续走,没有谁会停留。
只是,汪妙能清晰地感受到,自从那个男人出现过后,宁月见的心便被搅乱了。
她时常用一种落寞又期盼的目光看向远方,发很久的呆。
只有每天遛狗和上课的时候,她的脸上才会有除了落寞之外的表情。
就连来上课的家长和小朋友们,都看出了宁月见的不开心,纷纷向汪妙打听,“汪助教,宁老师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