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著的手,又回想刚才秦淮茹的动作,心里头突然冒出个念头:
难不成是……塞翁失马?自己这些年对她的心思,秦姐终於看明白了?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心里头那股子丧子的酸楚又涌了上来。
跟没了孩子的痛比起来,这点念想瞬间就没了滋味。
他忍不住嘆了口气,眼神又黯淡下去。
这边傻柱沉浸在自己的悲痛里,那边秦淮茹正用余光偷瞄他的表情,心里头犯起了嘀咕:
“不对啊,自己都演得这么像了,这傻东西咋还是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难道是自己劲用大了?”
两人各怀心思,一个琢磨著怎么套牢靠山,一个沉浸在丧子之痛里。
正琢磨著驴唇不对马嘴的事,房门突然又被敲响了。
“咚咚咚……”
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傻柱,在家吗?开门!”
傻柱和秦淮茹心里头同时咯噔一下。
这声儿,不是贾张氏是谁?
大清早的,这老太太来干啥?
门外传来贾张氏的声音,屋里的傻柱和秦淮茹心里头都咯噔一下,瞬间绷紧了神经。
这老太太大清早找上门,准没什么省心事儿。
可转念一想,昨天刚经歷了易中海提刀追人的惊险,眼下这点阵仗,倒也不算什么了。
“柱子,开门!”
贾张氏这声称呼,比平日里软和了不少,却听得傻柱心里发毛。
他哪敢耽搁?
生怕再慢半分,老太太在外头喊出些不三不四的话来。
先前两人那点糊涂事,贾张氏就曾胡言乱语过,该说的不该说的全往外倒。
真要是在外头嚷嚷起来,他在院里就没法做人了。
傻柱赶紧起身,快步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贾张氏胖乎乎的身子一挤,就钻进了屋,屋里没散乾净的烟味呛得她皱了皱眉。
她原本看见傻柱,脸上还带著点热络,伸手就想拉他的胳膊,可目光扫过屋里,动作猛地僵住了。
秦淮茹正杵在屋子中间,好端端地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