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眯起小眼睛,若有所思地说道。
同住一个院,院里的风吹草动根本瞒不过人,尤其是阎埠贵,堪称院里的“百事通”。
於莉刚嫁过来没多久,就是在他的耳濡目染下,才摸清了院里这些家长里短。
“老头子,你说这秦淮茹,之前不是一直跟傻柱走得近吗?怎么现在又盯上陈新民了?”
三大妈放下筷子,接过话茬:
“我看你跟陈新民关係不错,要不你去劝劝他?那孩子人长得精神,工作又好,可別被秦寡妇给坑了!”
三大妈的话倒是在理。
在外人眼里,秦淮茹就是个丧门星。
贾张氏整天骂別人“天杀的”“绝户”,可谁不知道,贾家最大的丧门星就是秦淮茹?
嫁进贾家没几年,就把丈夫剋死了。
更要命的是,不光贾家,这一整条胡同的老爷们,好多都被她迷得五迷三道。
就说傻柱,大家都看得出来他对秦淮茹的心思,可结果呢?
被秦淮茹拿捏得死死的,家里条件明明不差。
有好工作,房子就有好几套,在这年头就算是优质对象了,可眼看快三十了,还是个光棍汉,连个子嗣都没有。
阎埠贵老两口私下里不止一次议论过,一致觉得傻柱这辈子怕是要被秦淮茹坑到底了。
可谁能想到,秦淮茹的胃口竟然这么大,不光吊著傻柱,还把主意打到了陈新民头上。
阎埠贵听完老伴的话,缓缓点了点头。
他心里清楚,自从陈新民进了殯仪馆工作,日子越过越好之后,自己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没像院里其他邻居那样,用有色眼镜看陈新民。
也正因如此,在这院里,只有他能跟陈新民说上几句话,偶尔还能去陈家蹭顿酒喝。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阎埠贵暗自得意了。
而且陈新民对他这个三大爷也確实客气,不像对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那样。
那两位之前都跟陈新民起过衝突,现在一个没了,一个也没了往日的威风。
如今,阎埠贵在院里的地位是水涨船高,甚至有邻居开玩笑叫他“一大爷”。
虽说每次他都会摆著手谦虚几句,可心里的得意劲儿,谁都看得出来。
更別说,他跟陈新民关係好,好处可不少。
平时没事就能去陈家喝两杯,喝完酒的剩菜还能打包带回家。
可现在听说秦淮茹想攀附陈新民,阎埠贵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了。
要是真让秦淮茹得手,以后他再想找陈新民喝酒、想让陈新民给自己长面子,岂不是得看秦淮茹的脸色?
这么一想,阎埠贵觉得不能坐视不管,必须得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