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含着泪摇头,手肘刚支上身,又被人重新轻而易举按回了床上。
盛渊摸了摸他的小腹,平坦紧实:“他进到你的升值腔了,是么?”
沈扶哭咽着张开手要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鼻尖眼皮都红红的。
“哥…”
盛渊居高临下看着他,半晌还是心软了,俯身抱住他。
Omega在他的肩头哭的一抽一抽的,手勾着他的肩膀:“不做了,好不好?”
盛渊怜惜地亲亲他的眼:“你的发晴期还没过呢。”
沈扶哽咽着摇头:“我会死的。”
盛渊轻笑一声:“说什么傻话。”
“宝宝,发晴期的Omega会流好多水来保护自己,只是会有点累。”
“你躺在床上,我来动,好么?”
这人在说什么鬼话?
沈扶抿紧了唇,哭得呛嗝了一下,盛渊轻拍着他的背,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
“而且,你让段缙涉进去的时候,想过会有今天么?”
“如果真怀了孩子,算我的,还是算他的?”
仿佛真的看到那样可怕的场景,沈扶摸着自己肚子,无助又惶恐地看向盛渊。
“不怕,老公帮你治治。”
“治…”沈扶重复着这个字,接着泪水滑落:“老公…”双手依赖地环上Alpha的肩。
那个称呼出来的时候,盛渊亢奋地双眼几乎激动成了竖瞳,终于图穷匕见:“老公用*帮你治。”
“啊!”
盛渊一拉被子,两个人重新卷了进去。
床下地板上,衬衣、领带、浴巾散了一地,领带皱皱巴巴一看就不能用了,不知道是绑了什么东西,又绑了多久,才皱成这样。
座起来不知道时间变化,沈扶今早看到时钟才知道已经过去五天了,他昨晚做出了那样的让步,才让盛渊心甘情愿地被手铐铐在床上。
其实最新被绑了大半个晚上的是他,沈扶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痕,哪怕用的是布料最软的,依旧勒得留下了痕迹。
盛渊一手被铐在床边,精悍的上半身裸着,一双眼沉沉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沈扶虚张声势。
风水终于轮流转,他把人铐住了还不够,又噔噔噔跑过去,拿过止咬器,往盛渊脸上带。
这个混蛋!
他不解气地把止咬器给盛渊带得很紧,临了又有点心疼,稍微松了松。
一低头,盛渊正直勾勾盯着他看。!
沈扶一个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不准看!”
根本没什么力气,也就听个响。
盛渊舌尖顶了顶,把另一侧脸颊朝着沈扶偏了偏:
“这边也要。”
沈扶眼睛一下就瞪大了,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他唰地一声把止咬器勒紧,看着盛渊吃痛地挑了挑眉,这才哼了一声,坐回了床上。
Alpha眉眼极具攻击性,黑色止咬器金属质感,暗暗蕴着冷芒,一带上气势迫人无比,用简单一点的话说,就是
A的要命,A的人腿软。
沈扶移开视线,平复下心跳,骂自己这几天腿软的还不够吗。
他心里哼了一声:“你就自己这么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