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道,“容安巍府中已然乱成了一锅粥,如今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人老了,就是容易犯错,我已派人找到了他们训养私兵的地方。”
萧穆冷笑,“果然是我的好母亲,真不让朕失望,这宫中但凡有个妃子有孕,朕怕是就会病重,孩子一出生,朕怕是要暴毙而亡了。”
他面容苦涩,带着震怒。
萧澈道,“陛下放心,一切有臣弟。”
萧穆看向他,这才舒缓下来,“容安靖悦想要把控我,把你送往边军,想离间我们兄弟之情,想让你自生自灭,可我们又不傻,她害死我母亲,又把控着太妃,真当我们兄弟二人是死的吗。”
“她这一手好算盘算是打错了,你在边军多年,算是帮朕笼络了兵权,甚至在京中,你也能避开他们的耳目,养出了一支自己的暗卫来,阿澈,有你在,我很放心!”
他的面上带了些许宽慰。
原来坊间传闻都是真事。
容安靖悦为了皇权,害死萧穆生母,又借太妃,把控着萧澈,如今更是胆大妄为,驯养私兵,妄图挟幼年太子,垂帘听政。
容安靖悦,容安氏族,这野心与胃口真是越发大了。
二位皇子又岂非如此好糊弄。
二人面上虽然淡漠,但多年来兄弟二人避开容安靖悦的眼线,一直暗暗有联络。
皇帝萧穆在宫中与容安靖悦斗智斗勇,萧澈在外笼络兵力,培养暗卫。
兄弟二人联手,绝不让容安欣悦奸计得逞。
萧澈一顿,突然伸手往身后指了指。
萧穆看去,门口似乎隐约有一道黑影。
二人相视一笑,分离开来。
萧穆默默站起身来。
他瞥向茶几上的青瓷茶杯。
萧澈一笑,拿起,递给他。
“砰”的一声,青瓷茶杯碎裂在地,碎片,水渍四散开来。。。。。。
萧穆骂道,“你居然说这幅画不好,萧澈,你多年在军中,品味怎么如此差了,你倒是给朕说说看,这幅画到底哪里不好了?”
萧穆指着檀木桌上的那张空白宣纸,看向萧澈。
萧澈无奈一笑,淡淡道,“臣弟不敢,只是恕臣弟实在欣赏不来这玩意,臣弟是粗人。。。。。。”
“粗人?”
“你放屁。。。。。。”
萧穆扯了扯嘴角,给萧澈比了个嘴型。
他有些无语,接着骂道,“是是是,你是粗人,你是匹夫,那你就不懂应和朕一下,你就说这幅画,好,就算是说好看,说句好看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