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虽极度复杂,有不甘、有怨懟。
但看得很带劲。
“別动。我帮你摘掉虫子。”
陆昊的声音低沉,手指轻轻挲过林西蕾的后颈、脖子,顺著肩线向內轻探,在接近带子处,稍一搔触,迅速收回。
林西蕾浑身一颤。
陆昊的手顺势环在她腰间。
成熟女性夸张的腰臀比曲线,尽在掌握。
像安慰小孩似的轻轻拍著:“没事了,別怕,虫子已经被我解决。”
男人头女人腰,不是情人不能招。
陆昊的手每动一下,林西蕾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一下。
她的脸又红又烫,但感觉陆昊的手比火钳还要更烫,能透过皮肤,一直灼烧到她的灵魂深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
最后,还是理智勉强战胜了衝动。
她稍稍稳住心神,贪婪地吸了几口陆昊身上好闻的男儿气息,强撑著离开陆昊的怀抱。
“不,不用送了,我先走了。”
林西蕾头也不敢回,夺路而逃。
一口气来到房间门口。
她甚至都完全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进电梯、上的楼。
赶紧深呼吸,又拍了拍脸,盼著脸上的红晕能快点褪去。
然后才轻手轻脚地拿房卡刷开房门。
她躡手躡脚地往里挪,想儘量不惊动朱笑天。
可刚走两步,“咔嚓”,房间客厅的灯突然亮了,將她定在了那里。
朱笑天坐在轮椅上,一脸阴沉地盯著她:
“我都看见了。”
林西蕾心头一跳,倒也不慌,忙解释道:“那是误会!有虫子飞我脖子里,你知道我最怕虫子的,我又喝了酒站不稳,才不小心跌过去的……”
“这样啊。”
朱笑天不轻不淡道。
心里又噁心又腻歪。
甘霖娘你这是根本不尊重人啊,扯谎都不用心,瞎扯什么脖子里有虫子。
美利坚读过大学了不起啊!
讽刺我朱笑天一个侍应生,智商跟虫子差不多是吧?
但他没把谎言拆穿,反而话锋一转:“你觉得陆昊怎么样?”
“你不喜欢他。所以我没必要回答这个问题。”
林西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