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沙没有回答,他眯了眯眼睛,声音轻轻:“显而易见,亲爱的。”
费奥多尔微微后仰,闷闷的笑出了声。
“我可以听听您的判决流程吗?”
他举起双手,一如省听审判的犯人:“又是什么决意让您揭穿?”
米沙直起身子看他,眉眼低垂:“如果说是原因的话,因为费佳并不是会搁置手头计划耽于享乐的人。”
“除非你是想留下什么。”
米沙:“割肉饲鹰或者一命偿一命的套路早就不就行了哦,费佳。”
费佳了然:“您担心我会后悔这个决定。”
,?’
米沙追问着:‘回答我。’
费佳搭在左胸的手指抽动,他低下头,柔顺而半长的黑发遮蔽了一切浮于面上的情绪。
“所谓代价……”
在壁炉燃烧的劈啪声中,费奥多尔温声依旧:“便由所有人来支付如何?”
“这也是,我的心愿。”
非杀吾爱
如果硬要说的话,星野佑现在的形态显而易见是不能够称之为人的。
他不能够随意移动,不用摄入能量与代谢,不需要睡眠和休息——于是星野佑的目光便放在了那唯一的人身上。
他会看着忙碌的费奥多尔思考,把自己凝聚的小小的、蹲在「剧本」之上静静注视沉思的恋人。
会跳起来指责这样的饮食简直就是凌虐,死刑犯也不会得到这样的对待,然后按着费奥多尔拨通一家又一家餐厅的外送电话。
——据费奥多尔观察,这大概是亲爱的米沙在圣彼得堡留学期间的珍贵发现。
费奥多尔无奈的承认这样会让精力更充沛一些。
米沙补充:“味道也好的不止一点。”
费佳叹气:“您说的对。”
还有休息——就像他们在新世界相识的第一日,突兀出现的灵魂指责贪忙的老鼠不爱睡觉。
米沙坚决贯彻了自己的原则,尽管他知道不能够如何给费佳添麻烦,但威逼利诱此人赶紧休息还是非常努力的去做了,而与费佳战争也是有胜有败——如果败了,也只能够蹲在笔记本上、或者是他的身边椅子上默默的施以瞩目。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阵,而费奥多尔没有打开过那个装有大指令的盒子一次。
“所以,这有什么作用?”
听见米沙这样问,费佳就打着哈欠揩去眼角的泪花,温声解答:“现阶段的话,如果「大指令」在那位警官又或者是国际部队的手中,又或者是任何一个官方机构的手中,我们都会多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米沙扬眉:“所以不落入其他人手中就是最大的好处。”
费佳笑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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