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裤子,衣服就很好穿了。
考虑到手臂不好抬起来,谢星檐就找了一件有扣子的衣服。
套好袖子之后,奚颜就帮他扣好扣子。
谢星檐看着认真扣扣子的人,心里一阵温暖,他握着奚颜的手说,“宝贝,别生气了,好吗?”
奚颜抬头看着他:“你知道错哪了吗?”
谢星檐看着对方认真的眼神,突然福至心灵:“我错在不该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奚颜眼睛泛红:“你知道我从舅舅那里知道你被刀划伤时,我有多害怕吗?”
奚颜挂了电话,就往外跑,怎么打的车,她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催司机师傅开快点。
到达目的地后,她脚都是软的,问到了谢星檐的病房后,但来不及等电梯,直接跑上了五楼。
“好在你没事,如果你有事,我该怎么办呀!”奚颜终于绷不住了,一直绷着的弦断了,眼泪像掉线的珠子一样,哗哗往下掉。
谢星檐心里也不舒服,他没想到对方会想那么多。
“宝贝,我错了,没有下次了。”谢星檐抱住奚颜。
“我不信。”奚颜说什么也不信他了。
“我写保证书!”谢星檐说。
奚颜提出条件:“还要写检讨书。”
谢星檐就没写过检讨书,但还是答应了,帮她擦了擦眼泪,“……好,我写。”
“嗯。”奚颜体贴补充,“等你手好了先。”
“谢谢宝贝。”谢星檐亲了亲她。
遇到对的人不容易,遇到一个满心满意都是自己的人更不容易。
第二天早上,江与竹和祁蕴以及江家二老都赶过来了。
江老太太一进门,就心疼的过去看谢星檐的伤势:“乖乖,伤得那么严重。”
谢星檐搂了搂老太太:“外婆,你放心,没什么事的。”
奚颜问好:“外公外婆。”
“欸。”老太太应了一声。
奚颜去厨房倒水了
谢星檐让老太太坐下:“外公外婆,大老远赶来,累不累?”
“不累,倒是你们,我都听与竹说了,辛苦你们了。”
昨晚江与竹心里建设了许久,和二老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老太太知道自己女儿的事时,用了好长时间才消化,伤心恸哭。
老爷子在一旁拄着拐杖,怪自己识人不清。
谢星檐:“外婆,这是我该做的。”
“那你……父亲……”江与竹也说了叶述清的事。
“他还在国外,今天应该能到。”昨晚谢星檐已经打电话和对方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