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脸的。你除了能在孩子面前稍微给我一点颜面,别的时候你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我一个,我都没机会跟你说上话,我要怎么跟你忏悔?”
安歌等他说完,就冷笑道:“怎么?你表达忏悔都是靠嘴输出的?实际行动呢?”
蒋少男在她话音落下后,就下意识的说道:“你想要什么实际行动?鲜花礼物这些,我并觉得你会喜欢……”
安歌打断他:
“怎么,我在你的心里就这么清高吗?谁告诉你我鲜花礼物车子房子票子我不喜欢的?你结婚那多次,对跟过你的女人都挺大方的,唯独对我抠抠搜搜,送一束鲜花就当是哄我了?我在你的眼底就这么廉价吗?”
蒋少男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在她白白净净的脸上停留着,脑海里回放着五年前她的样子。
人还是同一个人,只是苦难的环境早就把一个女人磨炼的更加棱角凌厉了,让她再也不似从前那般温软又乖巧了。
嗯,她很难哄。
这个认知一旦在蒋少男脑海里形成以后,他就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蒋少男神色微微沉了沉。
他意识到死缠烂打行不通以后,便有一说一,道:
“战南笙明天要跟慕西洲回华夏,小朋友被他们接去战公馆做客去了,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带你去战公馆。”
安歌在他话音落下后,就冷冷讥笑道:“这么痛快?看起来,好像我现在提什么要求你都能答应我似的。”
蒋少男在这时掏出衣兜里的车钥匙,然后就扣住安歌的手腕将她往自己的车前走去。
边走的过程中,他边对安歌低低缱绻的笑道:“宝贝,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对你千依百顺?我会对你好的呢。”
安歌在他的车门口停下,看着昏暗光线里男人那张比五年前还要冷硬逼人的俊脸,道:“我不仅要女儿还要儿子,儿子的抚养权你肯给我?”
蒋少男几乎在她话音落下后,就干净利落地回道:
“你是孩子母亲,孩子愿意都跟着你,我没有意见。我不仅没有意见,我还会按照我收入的比例给孩子们支付抚养费。”
安歌才不信他的鬼话,撇了下嘴,没表态。
蒋少男在这时打开车门,道:“上车吧,安小姐。现在去,还能赶上他们家的晚宴。去晚了,连口汤都喝不到。”
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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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公馆距离星河湾有一段距离。
四十分钟后,他们才抵达战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