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芙蓉被战念恩的目光看的心头莫名害怕了几分。
她在这时朝公孙子墨的身旁靠近了一步,虚张声势,道:
“木已成舟,你改变不了既定事实。子墨哥哥不爱你是事实,我怀了他的骨ròu也是事实,为什么你就是非要扒着他不放,非要跟他定这个婚?是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吗?你非得跟自己的表妹抢一个男人,你是不是贱得慌啊?”
战念恩眉头在这时皱了起来。
她无声的看了会儿战芙蓉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最后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落在了公孙子墨的俊脸上,讥笑道:“你喜欢她什么啊?你说我骄纵跋扈,那她呢?”
公孙子墨在这时摸出一根香烟,邪咬在嘴里点燃后,就波澜不惊的说道:
“她啊?她虽然也骄纵跋扈,但她却令我身心愉悦。她可不像你全身有八百个心眼子把人管得连气都喘不过来。坦白来说,我跟你在一起的分分秒秒都窒息难忍。你说为什么?”
战念恩等他说完,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她这一巴掌打的格外沉重,都把公孙子墨咬在嘴里的烟都给打掉了。
所有人也都因为她这一举动,而倒抽一口冷气。
可偏偏,公孙子墨浑然不动的立在原地,对此没有任何的表示。
这一巴掌并不能让战念恩解气。
她打完以后,做了几次深呼吸,压下胸腔里的汹涌怒火后,这才平心静气的说道:
“现在清醒了吗?你不喜欢我,讨厌我,甚至不想跟我订婚,为什么在我18岁的生日宴上高调追求我?耍我玩呢?”
话落,公孙子墨就冷笑了一声,道:“你难道不知道原因吗?还不是为了膈应霍少卿?”
闻言,战念恩眼瞳就因为难以置信而放大了几分。
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在她面前提到这个人的名字了。
打从她十岁那年在战公馆不欢而散的一场家庭聚会后,霍少卿就去了国外。
这些年,他偶尔也会回国,只是自那以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而已。
仔细算起来,已经过去了十三年之久。
战念恩怔了许久,才像是找到了自己的调子,“为了膈应霍少卿?”
公孙子墨讥笑:“装什么啊?他打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