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情,她抬起脚,就要踢断他的第三条腿。
这一次,傅南岑躲开了。
“小芙,这可关系你下半生幸福。”傅南岑死死护着关键部位,赔笑道:“下次不敢了!”
“做人别那么贱!”叶芙也明白在体力上不是男人的对手,尤其傅南岑身手了得。
此刻还是得先处理要紧事。
傅南岑拍了拍胸口,两边俊脸上都是五指印,很是滑稽。
他摸出了那块假玉佩,塞到了叶芙手里,“你看看。”
叶芙拿走了玉佩,仔细观察了下,仿的比她之前给老太婆调包的那块还逼真。
叶母住在医院里,能接触她的人不少,现在还真不好说是谁把玉佩调包了,要是知道玉佩是一把金库钥匙,当时她也不会那般草率戴在叶母的脖子上。
现在暂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块玉佩是假的。
“你们一家人的身份在沈家应该也不算秘密了,但到现在都没人寻你母亲归家,怕是他们都不想你母亲回沈家。”傅南岑缓声道。
叶母一回沈家,怕是沈家的某种平衡就被打破了。
叶芙沉默,她也看出来了,她妈妈这些年一直想恢复记忆想回家,可真的把她当亲人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入狱了。
“小芙,如果你想助你弟弟在沈家获得一席之位,我会无条件帮你。”傅南岑认真道。
玉佩既然在叶母手中,那当年就是叶母继承了沈家的家主之位,所以作为叶母的儿子沈延才能坐上如今的位置。
既然沈延可以,叶澈同样也可以。
“小澈的志向是做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
“那你呢?”叶母可以,叶芙一样也可以。
叶芙摇头,她对沈家位置不感兴趣,她只希望希望家人平安就可以了。
“好,我明白了。”傅南岑不死心,又偷偷地把手探到了叶芙的腰侧,也不敢碰到她,就虚虚地抱着。
夜渐深。
道观里很安静。
连林间的虫鸣声都好似消失了。
但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小芙,先睡一会儿吧。”傅南岑拍了拍硬邦邦的床板,嫌枕头脏,他把手臂一横,让她当枕头。
叶芙白了他一眼,这狗男人脸皮确实够厚,刚才的巴掌印都退了。
“小芙,你不觉得明歧很像那个叫孙怀的男人吗?”傅南岑说出了他的疑惑,那一双桃花眼可真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