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红:“就你这体力,还需要吃药么……”
该吃药的是我还差不多。
“看来夫人对本王很满意。”他将我放在床上,揽着我的腰陪我一起躺下。
他每晚都这么不正经,我不用想就知道他这会子又在打什么主意……
总这么频繁,什么时候就有了还真的挺难说。
他亲了亲我的眼睛,欺身压上来,薄衣上清冽的艾香扑入鼻息,闻着令人心安。
“夫人,你抱一抱我,我今日有些累。”
不是累,是疼才对。
我怜惜的伸手将他腰搂住,趁着他欲念还不是很强,低声嘱咐他:“阿玦,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让自己有事。”
“我知道,我也会照顾好你……信我。”他往我眉心用力吻了下。
我乖乖往他胸口蹭了蹭:“上清大人……是你师父?”
他道:“也不算,我只有一个师父……”
“那之前你说……”
“他是我祖宗。”
“咳、祖宗……”
“关系比较混乱,以后再讲给你听。”
我哦了声,突然好奇:“我在阳间的画家师父背着我收了好几个小徒弟,我在阴间那位大帝师父,他是不是除我之外,也有不少徒儿?”
“没有。”他捧起我的脸,蜻蜓点水的吻我唇瓣,许是身体哪里又不适,眉心狠狠拧了下,“他,只有你一个。”
徒弟也好,爱人也罢,他永远都只有我一个……
我哽了哽,盯着他那张稍显苍白的俊脸,于心不忍的伸手按下他的脑袋,深情亲吻他。
在他尽情回应时,伸手扯开他松散的衣带,轻而易举便将他身上那件薄衣给褪了去……
“你这么贪欢,要是有了,你养!”我假装嗔怪。
他被我勾得醉眼迷离,强壮紧实的窄腰令人停手不得,欲罢不能。
拿我没法子的撩开我腿上衣裙,宠溺的咬了下我嘴唇,纵容道:“好,我养,鳞儿给我生多少个,我都养。”
“傻子。”我心情复杂的摸摸他脑袋,紧接着,主动迎合他的炙热,陪他共赴沉沦……
房间里的小夜灯亮了一夜,直到次日天蒙蒙亮,灯火才熄。
——
爸和磨盘是在第三天踏上去隔壁县城的中巴车的。
临走我爸还千叮万嘱的吩咐我一定要把铺子看好,纸人如果卖完了,就关门歇业。
于是我就顺利在我爸还健在的时候,成功暂时继承了我爸的扎彩铺!
望着那满屋子花花绿绿的纸人,我想着把这么多东西卖完,至少得一个多星期吧。
还是在生意兴旺的前提下。
但万万没想到,我才看了半天的铺子,纸人就已经卖出去二十多个了!
这年头,扎纸都这么符合大众口味了么?
“想不到啊,宸宸你家的生意这么好!短短一上午都快赚小五千了。”白竹没良心的单手提了个纸人玩。
我也迷惑着,一边摆弄着柜台上的算盘,一边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