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小巷里,她打着把伞,穿的就是茶色的绿缎子。”杰克逊请求道,“先生,您教我写诗吧!”
“写诗?”纪绪问,“你不是对诗词不感兴趣么?怎么,那本《为政忠告》,你翻译烦了么?”
杰克逊道:“关键是,现在我一点儿别的心思也没有了!”
纪绪又问:“为何没了心思?”
杰克逊坚定地说:“我要追姑娘。”
“追姑娘?”纪绪笑道,“就是刚才打伞的那位绿衣姑娘?”
“对!”
“清婉姐不是说,要给你介绍一位么?”
“她介绍的,能有什么好东西!”
“哎~,哎~,”有才瞪起了眼,说道,“你这叫怎么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杰克逊赶紧道歉,“我的意思是说,我,我心有所属,除了那打伞的姑娘,其他的,我都不要!”
“呵,也不瞧瞧自己长的那样儿,还挑挑拣拣的!”有才不屑地说道,“人家也得跟你!!!”
友乾赶紧替儿子打圆场,“你不就是喜欢打伞的么,这好办!让清婉给你介绍的姑娘,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打把伞不就行了……”
杰克逊白了友乾一眼说:“那能一样么?”
纪绪拉杰克逊坐下来喝茶,“回去后,你跟清婉姐说一声-----那打伞姑娘的住处。麻烦她再去寻一媒婆,为你说合,岂不简单?!”
杰克逊却说:“不,我要自己追求!”
纪绪碰了一鼻子灰,便道:“噢,这样啊,也很好。”
“我想,那姑娘一定喜欢有才华的人!”杰克逊问,“先生,有没有捷径,让我短时间地学会写诗?”
友乾说:“中国的诗词,岂是你一个西方人能学得会的!可不要,等你学会了写诗,姑娘的头发都白了。”
“所以,我才找先生这位名师指点嘛!”杰克逊道,“我听说,纪先生是位风流大才子,写情诗更是在行!”
见众弟子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纪绪问:“怎么?我在学生们的眼里…是这个形象?”
杰克逊就怕说错了什么话,便小心翼翼地问:“风流大才子,不是好词么?”
“关键是,我即不是才子,也不风流呀!”纪绪苦笑道,“你是听谁说的,我擅长写情诗?”
杰克逊说:“清婉姐姐呀!”
“噢,她呀!她……”纪绪看了有才一眼,不想再做过多地辩解,因为有些事情,很可能是越描越黑。
所以,纪绪立即改口道:“其实呀,写诗,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只要真情实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