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濡褪去,留下淡淡的喑哑。
“那当然。”时浅渡并不否认,反而搂着他的腰蹭了蹭,“老师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学习能力很强的,多看一看自然就很熟练了。”
“……”
何纾言收回视线。
也是,时浅渡么。
那个连笔记本都没有的学霸,文科理科外加上各种体育运动,就没有不擅长的。
这事儿不也是运动的一种么,学的好也正常。
“而且——”
时浅渡没得到回应,拉长尾音凑到男人的耳畔。
她逗弄道:“我早就在脑子里把各种各样的方法演练过不知多少回,还有什么做不好的道理。”
何纾言心头微不可察地跳了一下。
神色说不出是复杂还是什么。
本以为他的丑陋会吓退了时浅渡,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她不嫌弃。
谁想结果比他想的好多了,爽快到难以言说。
过去闻名全校、人人都喜欢却谁都望尘莫及的优等生,这么喜欢他啊。
高一时就有很多男孩跟她表达喜欢了,可她谁也看不上。
现在倒是便宜他了。
不介意他又脏又废,不介意他四十多的年龄和状态开始走下坡路的身体。
人到了四十,再怎么健身,皮肤也跟二三十岁不一样了。
他这几年切身感受的越来越明显,不信时浅渡察觉不出他跟小年轻的差距。
她那么年纪轻轻、模样出众、满腹学识,却伏在他的身上,想尽千方百计地讨好取悦他这么个人人避之不及的“废物”。
心头莫名浮出了一种快意。
一种……
玷污了美好的爽感。
反正是她自愿的。
谁叫她喜欢他呢,又不是他逼迫的。
她自己不是也喜欢的很么。
何纾言目光晦涩,快速地扫过时浅渡的脸。
那张年轻漂亮的脸。
他开口,带着某种事后的慵懒。
“确实不错,舒服。”
“……”
时浅渡被夸得喉咙一滚。
差点上头。
实在是很不习惯何纾言这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