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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5章 送鬼喜贴(第1页)

黑白二使期盼地看着殷云庭。

大师姐的人生大事,他们不来参加,总觉得跟少了什么似的啊。

殷云庭沉默了。

这是人间的喜事。

还是人家皇室的。

人家晋王府里权贵世家在席,一扭头,黑白无常?一端酒杯,牛头马面?

那边红彤彤,这边阴森森?

任殷云庭怎么想,都觉得那种场面有点儿“阴间”。太不协调了。

“或者,”他慢慢地开了口,“回头我们可以在幽冥里另摆一次。。。。。。”

这么一来,大师姐成亲,三处摆酒。

暴雨初歇,晨光未起。山间雾气如纱,缠绕着尼姑庵的青瓦檐角。阿衡坐在院中石凳上,手中握着半块干饼,慢条斯理地嚼着。他瘦了许多,双颊凹陷,眼窝深沉,唯有目光依旧清亮如泉。昨夜那封太子密信已被火漆封好,交由林小满化作货郎模样送往城外驿站??她右臂伤势已愈,只走路仍微跛,像是大地在她骨头上刻下了记忆。

沈清璃从后厨端来一碗热粥,见他凝神望着远处田埂,便轻声问:“又梦见西南矿洞了?”

阿衡没答,只是缓缓摇头。他想起十年前那个雪夜,林知遥背着他穿越风雪,肺叶被铁戟穿破,每走一步都咳出带血的泡沫。可那人始终没有停下,嘴里反复念着一句话:“只要还有一个人记得真相,黑暗就不是永恒。”

如今,这句话正在变成现实。

“江西的事传开了。”沈清璃坐下,压低声音,“那老妪虽被拘押三日,但省使当场查实井毒,县令革职下狱。更奇的是,邻村十几个妇人纷纷拿出自家年画、绣片,说早看出不对劲??鱼翻白眼、井边草枯、鸡啄死后虫不食……全是暗号。”

阿衡点头:“人心一旦觉醒,便不会再甘于蒙昧。”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小女孩探头进来,怀里抱着一叠纸,脸上沾着墨迹。“阿公!我们画好了!”她跑过来,将纸摊开在石桌上。那是十几幅粗笔炭画:一口井旁倒着死鸡,孩子捂嘴呕吐;田里稻穗焦黄,农夫跪地捶胸;还有一张,画的是官老爷坐在高堂喝酒,脚下踩着百姓的尸骨,而一只蝴蝶正飞进他的酒杯。

“这是你们编的故事?”阿衡轻声问。

“是孙婶讲的!”小女孩仰起脸,“她说去年村里死了七个人,大夫说是‘寒疫’,可我们都看见他们指甲发紫,吐绿沫……和您教的一样!我就照着记下来了。”

阿衡心头一震。这些孩子不懂政令,不知权谋,但他们记得亲人临终前的模样。而这,正是最锋利的证据。

他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葵儿。”

“好名字。”他笑了,“像野葵花一样,长在路边也不低头。”

当天午后,阿衡召集了识字堂所有学生??共三十六人,最小的九岁,最大的不过十七。她们大多是孤女、弃婴,或家中男丁亡故后被族人驱逐的女孩。半年前,她们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如今,她们能读《拾遗录》节选,会用暗语记录异常,甚至有人开始尝试绘制简易水质图。

“今天我要教你们最后一课。”阿衡站在院中槐树下,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不是写字,也不是画画,而是??如何让一句话活下来。”

孩子们安静听着。

“话若只藏在纸上,烧了就没了;若只留在嘴里,人死了也就断了。可如果……”他顿了顿,“你们把这话种进别人心里呢?”

他举了个例子:一个卖菜妇人发现菜叶上有怪斑,她不说“有毒”,而说“这菜长得不像妈生的”,邻居一听便懂??因为此前已有歌谣传唱:“菜不像娘生,吃了肚里疼。”再比如,村中医婆不说“铜毒入血”,而说“指甲变紫,命不久矣”,配上手势比划,全村皆知。

“语言可以变形,但不能沉默。”他说,“哪怕变成一句童谣、一首山歌、一段戏词,只要意思还在,火就不会灭。”

三天后,第一批“流动记事员”启程。她们扮作游方女医、卖花娘、算命瞎婆,带着特制油纸册子和隐形墨水笔,奔赴各州县。每人身上都缝着一块布条,上面用碱水写着一行字:**若我失联,请寻下一个穿蓝布鞋的女人。**

与此同时,京城风云再起。

皇帝病体稍缓,却愈发多疑。他召见大理寺卿,冷冷问道:“述真司如今归你管,可有新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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