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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4娄晓娥秦淮茹逐渐成姐妹傻柱当众揍马华光天光福家庭破碎高调离职(第1页)

有张元林撑腰,何雨水担心的嫁妆问题迎刃而解,甚至连结婚需要的所有开支都有人全额报销。

但何雨水觉得这样不妥,张元林已经帮了何家太多太多,先是助力何雨柱成家,现在又要帮她何雨水成婚,如此恩情,怕是。。。

元旦的鞭炮声还在胡同里回荡,空气中弥漫着火药与雪水混合的气息。秦淮茹早早起身,将昨夜写下的新年计划誊抄在一张红纸上,贴在援助站门口的公告栏中央。旁边是林佩兰老同志留下的调研笔记复印件,还有那封来自云南女教师的信??如今已被装进相框,像一面无声的旗帜。

清晨六点,天还未亮透,一辆破旧的金杯面包车停在了四合院门口。车门打开,跳下来的是张元林和两名志愿者。他们连夜从城南拉回了三十套二手桌椅,为即将到来的“流动法律服务车”项目做准备。这辆车原本是报废的客运车,经多方协调,市交通局特批改造许可,车身已喷涂上醒目的蓝白条纹,侧面写着一行大字:“女子法律援助?走到你身边”。

“秦姐,发动机换了新的,电路也重新布过。”张元林抹了把额头的汗,“再有三天就能试运行。第一站定哪儿?”

秦淮茹站在雪地里,望着车身上尚未干透的漆,轻声道:“顺义李家屯。那儿有个姑娘,被丈夫打断两根肋骨,村支书劝她‘顾全家庭’,连卫生所都不敢给她开伤情证明。”

话音未落,娄晓娥匆匆跑来,手里攥着一份传真:“妇联刚传来的消息,中央政法委拨付首批专项资金五十万元,用于支持‘流动服务车’运营和培训基层女调解员。”

众人一阵欢呼。刘海柱扛着铁锹走过来,咧嘴笑道:“我报名当司机!反正剧团现在也没演出,闲着也是闲着。”

秦淮茹笑着点头,却又压低声音:“但咱们得小心。上次偷拍事件后,风头虽过去,可暗地里的盯梢一直没断。前天我在超市买菜,发现有人尾随。幸好小梅机警,假装跟我吵架引开了他。”

张元林皱眉:“我已经联系了南方公益网的技术团队,给新车装上隐蔽摄像头和GPS定位系统,一旦异常移动自动报警。另外,每名随行人员都将配备加密对讲机和应急求救按钮。”

正说着,贾张氏拄着拐杖颤巍巍走来,塞给秦淮茹一个布包:“这是我攒的八百块钱,不多,可够加几次油。你们去乡下跑一趟不容易,别让姐妹们等太久。”

秦淮茹眼眶一热,紧紧抱住老人:“奶奶,您这份心,比钱重千斤。”

腊月二十三,小年那天,“流动女子法律服务车”正式启程。清晨七点,四合院外挤满了送行的人。孩子们举着自制的小旗子,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秦老师加油”“我们要做法律小卫士”。刘婶儿带着女儿也来了,那女孩眼神不再怯懦,而是坚定地递上一本自己整理的《农村妇女权益常见问题手册》。

车子缓缓驶出胡同,秦淮茹坐在副驾,回头望了一眼那扇熟悉的朱漆大门。门楣上挂着的灯笼随风轻晃,像是在挥手告别。

首站李家屯位于京郊东北,地处偏僻,交通闭塞。村里多数青壮年外出打工,留守妇女承担着耕种、育儿、赡养老人三重压力。抵达时已是中午,村委会主任起初态度冷淡,只肯提供一间漏风的库房作为临时讲堂。

“我们不扰民,不吃请,只希望借用场地一小时。”秦淮茹平静地说,“如果连这点善意都不愿给,那就让我们站在村口大树下讲课。”

这句话传开后,反倒激起村民好奇。不到半小时,树下便聚了四十多人,大多是中老年妇女和几个放学回家的小学生。

秦淮茹没有讲法条,而是先放了一段视频??正是李小梅报案后的庭审记录。画面中,那个曾试图强奸她的继父低头认罪,法官当庭宣判有期徒刑八年。全场鸦雀无声,直到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才爆发出压抑已久的掌声。

“这不是别人的故事。”秦淮茹站起身,声音穿透寒风,“就在你们村西头王家,去年冬天,媳妇被打得流产,婆家说是‘自己摔的’;东头赵家闺女考上大学,舅舅霸占了她的助学金说是‘替她保管’。这些都不是小事,是犯罪!”

一位满脸皱纹的大娘突然站起来,嗓音发抖:“我儿子打我三十年了……每次都说‘我妈还能把我咋样’,我能告他吗?”

“能!”秦淮茹斩钉截铁,“子女虐待父母同样违法,情节严重可追究刑事责任。而且,你现在就可以申请人身安全保护令,让他搬出去住!”

现场一片哗然。有人摇头,有人抹泪,更有人悄悄记下笔记。

课后,五名妇女留下咨询,其中一人当场写下证据清单:被打次数、医院病历、邻居证言。秦淮茹团队立即协助其向顺义法院提交申请,并协调当地妇联派出心理辅导师跟进。

离开李家屯时,夕阳洒在雪地上,映出长长的影子。车上多了三本厚厚的登记册,记录着周边三个村庄共六十七位潜在受助者的信息。

第二站是昌平某建筑工地的工棚区。这里聚集着数百名外来务工女性,多为钢筋工、泥瓦小工或食堂帮厨,普遍文化程度低,维权意识几乎为零。

服务车刚停稳,就有保安上前阻拦:“谁让你们来的?工地不准搞集会!”

张元林出示了市总工会开具的联合行动函,对方仍不肯放行。关键时刻,一名身穿蓝色工装的孕妇冲了出来:“让我进去!我男人上个月高空坠亡,包工头说‘没签合同不算工伤’,一分钱都不赔!”

她是河南人,姓周,丈夫老李在绑扎钢筋时不慎跌落,当场死亡。事故发生后,老板不仅拒绝赔偿,还派人威胁她“再闹就赶出宿舍”。

秦淮茹当即决定现场办公。她在工棚外支起一张桌子,用扩音喇叭宣讲《工伤保险条例》和《劳动合同法》,并公开承诺:“只要存在事实劳动关系,哪怕没签合同,也能认定工伤,家属有权获得丧葬补助、供养亲属抚恤金和一次性工亡补助。”

短短两个小时,登记求助的就有十九人。最令人震惊的是,其中有十二名工人从未签过劳动合同,工资以现金发放,没有任何社保缴纳记录。

当晚,团队住在附近廉价旅馆,彻夜整理材料。秦淮茹亲自起草了《关于依法保障农民工工伤权益的紧急呼吁书》,附上死者照片、工友证词、工地出入证复印件,通过媒体渠道同步发布。

第二天中午,市人社局执法大队突袭检查,查封项目部财务账本,约谈企业负责人。三天后,涉事公司被迫承认劳动关系,先行支付周女士八十万赔偿金,并承诺整改用工制度。

消息传出,周边工地纷纷传来响应。有的女工开始自发组织“姐妹监督队”,记录每日工作时间与安全状况;有的则偷偷保存工资条和打卡记录,准备未来维权之用。

春节前夕,服务车开进丰台一处城中村。这里是流动人口聚集地,群租房密集,治安混乱。许多女性因身份不明、居无定所而成为性侵、诈骗、非法拘禁的高危群体。

这一次,挑战更为严峻。刚安顿下来,就有地痞上门警告:“这儿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识相的赶紧滚。”

秦淮茹不动声色,反而邀请他们进来听讲。当播放到一段真实案例??一名被骗至传销窝点的少女,在警方解救后依据《反拐卖行动计划》成功追责施害者时,其中一个年轻人竟红了眼圈。

后来才知道,他妹妹三年前失踪,至今杳无音信。

“我想报案。”他低声说,“可派出所让我写清楚‘具体地址’‘嫌疑人特征’,我啥都不知道……”

“没关系。”秦淮茹握住他的手,“只要你愿意配合,我们可以帮你调取监控、走访线索、申请DNA比对数据库录入。国家有专项寻亲平台,每一个失踪者都值得被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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