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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水浒开局在阳谷县当都头 > 第436章 大案(第1页)

第436章 大案(第1页)

天子归京,赶的是会试阅卷。

羊苴咩城之内,诸事极多,都在忙碌,大理再也无国,从此便是云南路,羊苴咩城正式更名为大理府,善阐府更名为昆明府。

赵构真入了川蜀,直去成都府,沿途,几乎没有阻力,。。。

夜雨又起,比前几夜更密、更冷。

沈小砚蹲在补天军旧址的井沿边,手中攥着那枚刚从地下挖出的铜铃。铃身锈迹斑斑,却仍能听见一丝微弱回响,像是某个沉睡百年的魂魄,在幽冥中轻轻咳嗽。他记得林昭说过:这是当年阳谷县衙失火那晚,唯一没被烧毁的证物??都头巡夜时随身携带的“惊蛰铃”,一响则百户惊觉。

可如今这铃声,竟与童谣最后一句的尾音完全一致。

他猛地抬头,望向远处城墙上巡逻的禁军。他们步伐整齐,铠甲反光如鳞,但眼神空洞,仿佛只是被风吹动的傀儡。三日前,京畿十二卫已全面换装新制式战甲,胸前皆刻“顺命”二字,据说是皇帝亲赐的“安魂铭文”。凡佩戴者,闻鼓不惧,听令即行,连梦中呓语皆为颂词。

沈小砚咬破指尖,在铜铃内侧写下三个字:“还记得?”随即将其埋入井底,覆土压实。他知道,这一举或许无用,但也许百年后有人掘井饮水时,会突然头痛欲裂,耳边响起一个孩子的声音:“凭啥不能想?”

与此同时,林昭正立于皇城外的观星台上。

这座台本是钦天监禁地,如今却被皇帝特许他登临七日。理由荒诞:要为《民声日报》撰写一篇《天象与民心》的专栏文章。实则,林昭是在等一颗星??那颗三十年前赵元礼死前夜曾骤然亮起的“孤曜”,据古籍载,此星现则“真言将出,伪政必崩”。

今夜,它终于来了。

一道幽蓝流光划破云层,坠向西南方向,落地之处正是阳谷故城遗址。几乎同时,林昭袖中那块从李师师遗骨中取出的玉片开始发烫,表面浮现出一行血字:“镜碎七处,心锁自开。”

他闭目凝神,脑中闪过无数碎片:西门庆案卷上的墨渍、潘金莲临刑前嘴角诡异的笑、武大郎尸检报告里缺失的“喉骨断裂”记录……还有那个始终无法解释的细节??为何当年自己身为都头,竟会对一起显而易见的毒杀案视而不见整整三个月?

答案,恐怕就藏在阳谷。

翌日清晨,林昭递上辞呈。

“臣请归乡祭祖,修撰地方志。”

皇帝沉默良久,终允其所请,并赐驿马三匹、通行金牌一面。

“去吧。”他说,“但记住,莫再提‘影阁’二字。”

林昭叩首谢恩,背影挺直如松。他知道,这一走,便是永别朝廷;也明白,皇帝早已看穿他的真正目的??不是回乡,而是重启“阳谷调查”。

三日后,一辆不起眼的牛车驶出汴京东门。驾车的是个老农打扮的汉子,脸上有道刀疤,正是曾参与梦监台暴动的补天军残部周哑子。车厢内,沈小砚抱着陶罐,怀里还藏着一份刚刚拓印完成的《阳谷县户籍残卷》,其中赫然记载着一条被朱笔圈出的信息:

“崇宁二年,外来户赵氏夫妇携子一名入籍,子名未录,仅注‘异瞳,忌光’。”

沈小砚心头剧震。异瞳?忌光?这分明是“识伪镜”宿主的典型特征!难道赵元礼并非普通卖饼人,而是……第一代容器?

他翻到最后一页,发现夹层中有一张泛黄纸条,字迹娟秀却透着癫狂:

>“他们说孩子死了,可我亲眼看见他被人抬进了县衙地窖。那天晚上,全县的狗都在叫,连瞎眼的老黄都不肯进屋。我知道,那是我的儿子在哭,但他已经不会说话了。他们把他变成了‘镜子’,用来照别人是不是听话……

>??潘氏绝笔”

沈小砚的手剧烈颤抖起来。潘金莲?她留下过遗书?而且,她口中的“儿子”,难道竟是……

“别看了。”林昭的声音从车帘外传来,“有些真相,揭开就会杀人。”

“可我们不是一直在找吗?”沈小砚嘶声道,“如果赵元礼的孩子真的成了识伪镜的一部分,那他就不是受害者,而是加害者的起点!整个影阁系统,可能就是从一个被改造的孩子开始的!”

林昭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掀开车帘,露出一只眼睛??那只本该失明的左眼,此刻竟泛着淡淡的银白色光泽,如同熔化的金属。

“你也……”沈小砚倒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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