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回与他同房时黑着灯,”那男子咬着念蕾的耳垂低语,指尖在亵裤合欢花纹上恶意地打着转,“就穿着这件被我弄脏的亵裤去,给他戴一顶超级绿帽子。”
念蕾眼波泛起涟漪,说话间眸光似不经意地扫过窗子:“相公不是不许人家再与他亲近么?这十来天……我可是一直旱着那人呢……”
同时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那男子的玉茎,我此时才发现那人的肉根粗壮异常,宛如一株古木虬根,盘桓有力,虽然长度略不及我,但本体直径之粗,念蕾的拇指与食指只能拢住一半,想象念蕾又窄又细的肉洞如何容纳得下……我心里一阵嫉妒一阵酸涩!
那男子闻言竟发出鸭子般“嘎嘎”的笑声,一如昨日在公廨中讥讽我时的腔调:“明日我定要问他——李常侍面色青灰,莫非是房帏不节?”
又道:“下官只是六部一个小小员外郎,怎及中侍省三品大员,”他故意拖长了声调,模仿着那套虚礼,“可惜风风光光地娶了贵嫔娘娘,可惜到现在还一次未得手……”话音未落,自己先笑得浑身发颤。
念蕾一边撸动着他的肉棒一边笑道:“你后天便这么问问他,我明天回家严令他不许他发官威,若不然,他连我的小脚丫子都吃不到呢!”
她的芊芊玉手爱不释手地为其卖力撸动,那玉茎筋脉凸显,表皮紧绷,表面肌理分明,青筋如虬龙蜿蜒,盘绕其上,隐隐透出勃勃脉动,色泽偏深,带着一种健康的黝红。
那厮眼中闪过一丝嫉恨之色,一把捉住念蕾秀气的雪足,又是亲又是舔:“我也爱你这脚,你以后不可以给他,只能属于我的!”
念蕾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惊得芳心一颤,纤纤玉趾不自觉地蜷起,却又被他强硬地掰开。
温热的舌扫过足心时,她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娇喃:“嗯……相公……”
她的玉趾无措地在他的舌尖伸直又蜷缩,雪白的足弓绷出秀美的弧度,咬着唇瓣强忍着酥痒喘息着,眼角眉梢的艳色更浓三分,含情双目绕着他的脸似乎怎么都看不够。
那人似乎对念蕾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有点不满意,语气严厉地跟念蕾重复了一遍,然后吻着念蕾的脖颈和后耳处,细密地亲吻起来。
念蕾格格娇笑着偏着螓首、耸着香肩,躲闪着他的吻,终于环住他的脖子,那张明艳无俦的俏脸灼若芙蕖:“好,我便听相公的,我这身子全是你的,不给那人!”
我只听得目眦欲裂,恨不得杀了那厮,念蕾脚丫子那肉香和淡淡的酸味,真得不再属于我了吗?
眼见两人终于又吻在了一起,除了啧啧有声的唇舌相交,念蕾时而发出断续的呻吟——他的指尖触到了她阴蒂的微凸,隔着已经完全湿透的网格亵裤,感受到那颗小巧的肉芽在云青铜丝下微微鼓起,触感柔嫩却带着一丝坚韧,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
他绕着那敏感的顶端慢悠悠地打转,每一次轻按都让她的腰肢一抖,蜜液越发汹涌,浸透了亵裤,黑色网格在烛光下泛起绯色的光晕。
男子中指突然加重力道,隔着丝料碾压那粒已然挺立的珍珠,时如急弦繁响,时如懒拨冰弦。
念蕾已经被我调教到凤引五啼,又名“魂销魄荡”,身子格外敏感,和正夫之外的男子行欢,高潮余韵可以持续一整天,所以对他人的爱抚极为敏感,没一会儿便欲念丛生,随着那人的指尖隔着那黑色网格轻轻揉动,那合欢花处已浮起一层并蒂莲暗纹……
“啊!嗯……相公……好!好死了!……蕾儿为你……流了好多……呀!里面痒痒死了!相公!快!揉坏它……嗯!”
被那男子玩到骨酥筋麻的念蕾仰着修长的颈子,脸上泛起胭脂色的潮红,宛如春日杏花在烛光下摇曳,娇艳欲滴,脸上媚态越来越重。
那人另一只手再次攀上她饱满的乳峰,指尖精准地寻到那颗挺立的红樱桃,指腹先是轻揉,感受到它在掌下微微颤动的弹韧,继而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住,触感如同一颗熟透的樱桃,柔软却带着微硬的芯。
他慢悠悠地搓弄,时而轻拨,指尖与乳尖的摩擦带来一种细微的酥麻感,引得念蕾胸前泛起细密的汗珠,乳峰随着她的喘息起伏,像是迎着他的手掌盛开,娇嫩的红樱桃在他指尖下越发挺立,触感温热而饱满。
最剜心的是她为他撸动阳具的手法:纤纤玉指如抚琴般在茎身上游走,时而用指甲轻刮冠沟,时而以掌心摩挲柱身,拇指还时不时按压铃口,每一下都精准得令我浑身战栗。
她雪白的指节被那紫红怒龙衬得愈发晶莹,指尖沾着的爱液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对他的禁欲可曾实行?!”那厮声音冷得似铁。
“好人,我都听你的了,只在那人怀里睡,什么私处都不曾碰触……哦!好……”
我蜷在支摘窗的阴影里,右手不受控地探入裤裆。
指尖触到同样灼热的硬物时,险些呜咽出声——怪不得这几日她从我怀中醒来时,若是不小心碰到我的肉棒,便会马上缩手!
“相……相公……蕾儿里面有些痒……哦……哦!”念蕾终于忍受不住他的爱抚,身子瘫软在他怀里,“你是不是最喜欢……我这般主动投怀送抱……以后他连我的小脚也摸不到呢……”
这句话像烧红的铁钎捅进我耳膜。
我看着他正肆无忌惮地把玩着本该只属于我的珍宝——他的拇指和食指捻动念蕾挺立的乳头时,甚至能想象那熟悉的触感在他指腹下越来越硬挺的样子,一边机械地套弄着自己,却绝望地发现——她每一声甜腻的“相公”,每一下为他绽放的颤抖,都让我手上的动作更快一分。
他低下头,双唇从她耳后滑至脖颈,舌尖在她颈侧的脉搏处轻舐,又用牙齿在她锁骨上轻咬,留下浅浅的红痕,继而用唇舌细细吮吻,湿热的唇瓣在念蕾的颈侧曲线上流连,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惹得她身子一阵轻颤,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低吟。
“哦!好酥呀……你占有我这么多次……还将他瞒得死死的,啊!”
念蕾的腰猛地弓起,手指死死揪住床单,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他的手指下滑,隔着网格轻轻顶入她湿润的肉洞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