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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贞心淫骨绿意简 > 第47章(第3页)

第47章(第3页)

我打断他的话:“你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可还安在?不瞒你说,在下最是惜命。”

他一愣,摇摇头,眼光冷了下去。

在任何时代,本朝不光彩之事总是被粉饰得面目全非,文档院中很少提及七年前的赤脚军大起义,青云门中察子们私下闲谈时偶尔也会只言片语中提上一嘴,我突然有些好奇:“都说是三万赤脚军起义,在以往年代,三万不是什么大数目,为何……”

“三万?!”他冷笑一声,“起义大军号称百万,实则三十余万!东胜王那魔头为了保住他的地盘,坑杀了五万不止!”

我只觉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连呼吸都为之一窒。

他再没理我,坐在月牙凳上发着呆。

晚雪与老地主在门外絮絮低语了近两刻钟,才步履轻盈地走回屋里,在经过陈汉庭身边时不着痕迹地加快了脚步。

陈老爷又将我叫到晴芳轩院中,叮嘱我一句:晚上宾客来了之后,管事会偷偷给我指认一下令阳奇。

“昨夜你睡得还好?”陈老爷的语气有些不同寻常,我却以为他是指我和晚雪之事,脸微微一红,“还行,……你们呢?”

反正今夜就要为他俩卷喜舌了,我也不顾脸面,恬着脸直接问他。

“我现在叫她‘水娃’,她说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出过这么多的水。”

他那肥硕的身躯慢悠悠转到我左侧站定,恰好让刺目的阳光从他肩头斜射过来,让我不得不眯起眼。

“今早她非要主动为我口一次,觉得跪在青石砖上才显得爱我……”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得像毒蛇吐信,“她的小嘴裹得那叫一个紧,舌头还会绕着龟头打转……”

他说到这儿故意顿了顿,“比头回强多了,牙齿没再刮着老夫的宝贝。最后吞的时候,那泪珠子在眼眶里直打转,下面的浪水却一股一股往外喷,跟我的宝珠一样……”

“而且最令老夫开心的是她上面这张嘴还从未为别人服务过……谁叫你自己舍不得呢?白白把便宜让给别人占。”

他果真是一个只有两年天命、了无生趣的人吗?

他瞧见我像挨了一闷棍似的,展露出和煦的笑容,与眼中的恶意形成鲜明对比,像夏日中的冰棱。

我站在海红豆树下,看着门口那丛火红的朱槿花,脸上木呆呆的。

老地主的尖刻像把锐利的小刀,生生剖开了记忆的封印:去年青云门外那个初夏的傍晚,凝彤的初吻还鲜活地烙在我的感官里——她的唇瓣柔软得像新摘的樱桃,带着晨露的湿润。

当那怯生生的舌尖试探着探入时,我几乎不敢用舌头碰它,生动玷污了少女的清冽气息。

另一个更遥远的记忆也在此时神奇地复苏:凝彤九岁时来到青云门后,才换掉最后一颗乳牙。

这丫头打小就臭美,整日捂着嘴不肯说话。

我偷偷问了大师娘,把她那颗掉落的乳牙包在红布里,藏在枕头下面,每天晚上睡觉和她念三次:“小牙小牙快快长,梦里给你吃颗糖,睡前还是漏风嘴,醒来长出小白杨。”

那些纯白的记忆碎片,她羞怯的软滑香舌,枕下藏着乳牙的红布包——此刻全都化作锋利的冰锥,此刻却被老地主描述的淫靡画面生生玷污——我仿佛看见她跪在那肥硕的身躯前,朱唇含着紫黑的阳物,舌尖讨好地舔舐着丑陋的马眼。

她整齐洁白的贝齿小心翼翼地避开肉棱,喉间发出吞咽的呜咽,强忍着刺鼻的腥膻将浊液咽下。

最讽刺的是,这竟是她至今都未曾给过我的待遇。

九月的风掠过庭院,那株海红豆树簌簌摇落细碎黄花,像撒了一地碎金。

我突然十分不解,昨天早上凝彤也曾亲口告诉我同样的事,那时为何没有像现在这般伤痛难耐?

转念一想才明白:他对我是居高临下,凝彤与我则是卿卿我我,我更沮丧的是自己的气势被他完全压制。

他看我一幅吃憋的样子,愈加来了兴头,肥硕的身躯因兴奋而颤抖,一脸淫秽的笑容拍拍我胸膛,“我现在越看她越像宝珠,我猜她的花茎也跟宝珠一样紧——你午饭之后去见凝彤时,可不许说什么败兴的话,今天可是她的大喜日子!”

我一时意兴阑珊,有一瞬间,都不想再见到她了。

他看我半响不语,终于有了一点歉疚,叹一口气:“你昨夜回去之后,凝彤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怕是伤了你,好半天心神不宁——我后来宽慰她,你给她解了那个什么锁之后,让你也得到她一次。契弟,你大约不解:你有恩于我,云青铜一事,我还有求于你,我为何对你这样,说一些很是刺激你的话?”

因为你是个老坏种呗,还能是什么?我茫然地看着这老货,摇摇头。

“老夫是把你当成自家孩子才对你这样。若是你现在这一点都接受不了,以后招了平夫蓝颜,最难的可不是平婚燕尔的洞房花烛夜,也不是合卺勾志、绿醇之饮那些礼节,而是一个屋檐下处处都会遇到的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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