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
她终是忍不住,「你这还真是想得开。」
林秋曼:「若不然我还能怎样,一哭二闹三上吊?」
张氏唉声叹气,「你俩上辈子一定干了缺德事,相互讨债来了。」
林秋曼无耻道:「那就讨吧,我声名狼藉,他皎皎似月;我二嫁,他未婚;我姿色一般,他霞姿月韵;我泥泞泼皮,他却是清贵君子。怎么看我都不亏啊。」
张氏:「那便是孽缘,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偏要凑到一块儿。」
林秋曼摊手。
我也很无奈啊。
到了华阳馆开业那天,很是热闹,宗亲与世家贵女来了不少。
前来捧场的人们在园子里参观,都觉新奇有趣。
李珣也来捧了个场,宋致远也一并来的。
二人在楼阁观看绣房,里头整洁明亮,布局很有一番讲究。
宋致远颇有些感触,叹道:「一个人脱胎换骨,竟只需要一夜之间。」
李珣抱着手,「华阳是大陈顶好的女郎,她是一粒蒙尘的珠,只是遗憾,改变她的那个人不是你宋致远。」
宋致远瞥了他一眼,酸溜溜道:「反正不是郎君就好。」
李珣失笑,「你还吃起了林二娘的醋。」
提到林二娘,李珣心里头有气,摸了摸自己的喉结道:「陈叔你去瞧瞧林二娘来了没有,若来了,便把她叫过来。」
林秋曼一来就被老陈叫走了。
雅阁里,李珣背着手站在窗前,一身鸦青大氅挺拔如松,端的是大气沉稳。
推门声响起,林秋曼进屋,朝他行福身礼。
李珣扭头瞥了她一眼,冲她招手道:「你过来。」
林秋曼老老实实地走上前。
李珣忽然一把捏住了她的脸,迫使她张嘴。
林秋曼失措地伸爪子去挠,李珣下的力道更重,她哭丧道:「痛!痛!」
李珣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盯着她的嘴看,那排洁白细密的牙齿看得他脑壳痛。
他恨恨地松开她,愠恼道:「你这牙口还挺好。」
林秋曼:「……」
李珣朝她走近一步,指着自己的脖子道:「来,再来咬。」
林秋曼后退。
李珣再逼近,「我洗干净了的,送给你咬。」
林秋曼连连摆手,「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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