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充满占有欲的低语伴随着最后一波有力的抽送,将更多生命的种子钉入她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
保持侧卧姿势的妈妈在双重刺激下达到了高潮。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绷紧,又如同断弦般骤然放松。
修长的双腿痉挛般颤抖,脚趾紧紧蜷缩,在床单上抓出凌乱的痕迹。
黝黑色的乳晕剧烈收缩,硬挺的奶头渗出几滴乳白的汁液,恰好滴落在熟睡中的大虎粉嫩的小脸上。
婴儿在梦中皱了皱鼻子,无意识地咂了咂嘴,似乎尝到了这意外的“加餐”。
这个纯真的动作与屋内淫靡的氛围形成残酷的对比——一个是无辜的新生命,一个是被迫孕育生命的工具。
妈妈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滑落。
清晨的阳光透过宿舍的窗户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张永贵站在床边,手里拎着一套衣物——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衬衫和一条短得可怜的牛仔短裤。
妈妈蜷缩在床角,怀里紧紧搂着熟睡的大虎,婴儿的小脸贴在她裸露的胸前,黝黑色的奶头上还残留着昨晚的奶渍。
“穿上。”张永贵把衣服扔向妈妈,轻薄的布料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盖住了大虎的半个身子。
婴儿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小手无意识地抓挠着妈妈硕大的乳晕。
妈妈慌忙护住怀里的孩子,黝黑色的奶头在晨光中格外显眼。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生怕惊醒大虎。
“为什么?”她小声问道。自从被囚禁在这里后,她已经很久没被允许穿过衣服了。
张永贵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拨弄着她挺立的奶头:“带你去镇上办结婚证。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
妈妈的身体颤了颤,胸前两点更加硬挺。
她一手抱着大虎,一手笨拙地套上衬衫。
薄如蝉翼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她黝黑色的奶头和硕大的乳晕,奶水甚至浸湿了胸前的一小片布料。
当她弯腰穿短裤时,怀里的婴儿不安地扭动起来,浓密的阴毛和湿漉漉的阴唇在牛仔短裤的缝隙间若隐若现。
“真骚,”张永贵看着大虎的小手抓挠着妈妈透出奶头的衬衫,“当着儿子的面就湿成这样。”
妈妈低着头,一边轻拍着大虎的背,一边颤抖着系扣子。
牛仔短裤紧绷地裹着她的屁股,裤腿短得几乎露出整个大腿根部。
走动时,怀里的婴儿不时蹭到她胸口裸露的肌肤,让她黝黑色的奶头更加挺立。
“转个圈。”张永贵命令道,伸手捏了捏大虎的脸蛋,“让儿子也好好看看他妈的新衣服。”
妈妈僵硬地转了个身,短裤后面勉强遮住臀缝,前面却清晰地勾勒出阴唇的形状。
阳光透过白衬衫,将她黝黑色的奶头和乳晕映得一清二楚,奶水甚至滴在了婴儿的脸上。
“完美。”张永贵满意地拍了下她的屁股,手指故意陷进她裸露的大腿,“让全镇人都看看,你是我张永贵的女人,怀里还抱着我的种。”
他粗暴地拽过妈妈的胳膊:“记住,穿不穿衣服,你都是我的。等办完手续,我要亲眼看着你穿着这身衣服,抱着儿子被我操到哭。”
镇上的民政局里,工作人员皱着眉头打量这对奇怪的组合。
结婚证打印出来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妈妈盯着那张纸,看着自己的名字被永远地和张永贵绑在一起。
从民政局出来时,结婚证在张永贵手里被捏得发皱。他咧着嘴,露出泛黄的牙齿:“现在你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婆了。”
妈妈低着头,怀里的大虎不安地扭动着。她身上那件单薄的白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黝黑色的奶头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张永贵拽着她的胳膊往学校方向走:“收拾收拾东西,今天就搬去我家,我娘把西厢房收拾出来了。”
妈妈的脚步突然顿住了:“我……我还是住宿舍吧……”
“放屁!”张永贵猛地提高嗓门,吓得大虎哇的一声哭出来,“哪有老婆不跟老公住的道理?
妈妈咬着嘴唇没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拍抚着大哭的大虎。
回到宿舍,张永贵靠在门框上,看着妈妈机械地收拾着寥寥几件衣物。她的动作很慢,每拿起一件东西都要停顿几秒。
“磨蹭什么?”张永贵不耐烦地催促,“我家什么都有,这些破烂用不着带。”
妈妈最后环顾了一圈这个住了多年的宿舍,目光在书桌上的教案本上停留了片刻。那是她作为曾经作为老师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