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院子比想象中要大,但低矮的土墙和斑驳的木门透着破败。刚进门,张母就迎了上来,粗糙的手直接掀开大虎的襁褓:
“让我看看我的大胖孙子!”
妈妈下意识地抱紧孩子,却被张母一把夺了过去。老太太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妈妈单薄的衣着,意有所指地说:
“西厢房我收拾好了,够你们一家三口住的。等过些日子,再添个娃就好了。”
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张永贵搂着她的腰往西厢房走,在她耳边低语:“听见没?我娘还等着抱孙女呢。”
西厢房比宿舍还要狭小,土炕上铺着崭新的红被褥,墙上还贴着褪色的喜字。妈妈站在门口,怀里空空如也——大虎被张母抱走了。
“愣着干什么?”张永贵一把将她推进屋,“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
他反手锁上门,开始解裤带:“来,咱们试试新炕结不结实。”
他迫不及待地将妈妈推倒在铺着红被褥的土炕上,粗糙的大手抓住妈妈身上单薄的白衬衫,猛地一扯,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别……大虎还在外面……”妈妈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张永贵死死按住。
“怕什么,我娘会哄。现在该办正事了。”张永贵狞笑着,一把扯下那条短得可怜的牛仔短裤。
他粗大的鸡巴早已勃起,紫红色的龟头抵着妈妈湿漉漉的阴唇来回摩擦。妈妈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黝黑色的奶头在空气中硬挺起来。
“老婆,这可是咱们新婚夫妻在新房里的第一次,你好好享受。”张永贵俯身压上,滚烫的呼吸喷在妈妈耳边。
话音未落,张永贵腰胯猛然下沉,那根粗壮如婴儿手臂的鸡巴瞬间撑开妈妈紧致湿滑的小穴,毫不留情地直抵花心深处。
妈妈被迫仰躺在绣着鸳鸯的红被褥上,纤细的手指无助地揪紧被面。
她饱满的双乳随着张永贵猛烈的抽插动作剧烈晃动,黝黑色的乳晕在持续刺激下变得更加深暗肿胀,像两朵盛开的墨色牡丹。
张永贵刻意调整角度,让粗大龟头上凸起的冠状沟每次抽出时都重重刮蹭过蜜穴内壁最敏感的褶皱。
妈妈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抑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她的双腿像藤蔓般不自觉地缠上张永贵汗湿的腰背,脚趾因强烈的快感而紧紧蜷曲。
“叫出来!”张永贵喘着粗气命令道,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在妈妈起伏的奶子上,“让外头那些长舌妇都听见,你是我张永贵明媒正娶的老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同时加重了下身的力道。
随着最后几下近乎暴虐的冲刺,张永贵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如开闸洪水般喷射进妈妈早已被灌满的子宫。
几乎在同一瞬间,妈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黝黑色的奶头渗出几股乳白的汁液,溅在两人紧贴的腹部,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高潮过后的妈妈瘫软在红被褥上,胸口剧烈起伏。
张永贵满足地抽身而出,精液顺着妈妈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红色的被褥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张永贵抽身后,妈妈立刻蜷缩成一团,手指悄悄按着小腹,仿佛这样就能阻止精液游向输卵管。
张母推门进来时,正看见妈妈仰面躺在红被褥上,双腿大张着,湿漉漉的阴唇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开合,一股白浊的精液正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扫过这淫靡的场景,脸上却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只是看见儿子在吃饭一样平常。
张母瞥了眼瘫软在床上的妈妈,对正在系裤带的儿子说:“永贵啊,光扯证可不行,得按老规矩办酒。新媳妇得穿着红裙子,露着奶子挨家挨户敬酒,让全村人都知道这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
妈妈羞耻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张永贵一把按住,他兴奋地拍了下妈妈裸露的大腿:“娘说得对!”
第二天一早,张永贵就兴冲冲地抱来一条大红色的绸裙。
那裙子的前襟敞开着,根本遮不住奶子。
妈妈惊恐地看着这条所谓的“嫁衣”,手指不自觉地护住胸前。
“愣着干啥?快换上!”张永贵催促道,“今儿个带你去见乡亲们。”
妈妈颤抖着穿上红裙,前襟大敞着,黝黑色的奶头和硕大的乳晕完全暴露在外。
张永贵满意地咂咂嘴,又拿来一条红绸带,在她腰间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真俊!”张母拍着手进来,手里还拿着盒胭脂,“来,把奶头也抹红点,喜庆!”
妈妈被强行按在炕沿,张母亲自用胭脂在她黝黑色的奶头上涂抹。冰凉的触感让奶头不自觉地硬挺起来,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走喽!”张永贵拽着妈妈的手腕往外拖。一出门,刺眼的阳光直射在她裸露的奶子上,妈妈本能地想用手遮挡,却被张永贵一把拍开。
“害什么羞!都被我操了这么多次,子宫都被我操软了,连孩子都生了!是时候让大伙都看看我媳妇的好身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