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自由?”爸爸突然冷笑一声,他猛地提高音量:“你太天真了!你不打掉这孩子,我们就离婚!”
妈妈浑身剧烈一颤,她本能地将孕肚护得更紧,圆润的肚子在双臂间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形:“现在……已经快八个月了……就算去省城最好的医院……也……也打不掉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妈妈的手掌完全覆在了肚子上,形成一个保护性的姿势。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个动作已经暴露了内心深处的想法——在日复一日的孕育中,母性本能或许已经悄然战胜了理智。
她的子宫正有规律地轻微收缩,像是在安抚腹中的生命。
奶头上渗出的不是恐惧的冷汗,而是带着体温的奶水,顺着紧绷的肚子曲线缓缓流下。
爸爸盯着妈妈护住肚子的手,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的冷笑变成了苦涩的嘲讽:“你根本不想打掉它了,是不是?”
妈妈没有回答,但颤抖的手指和隆起的肚子已经给出了答案。她的的小穴里还残留着张永贵的精液,而子宫里也正孕育着那个男人的孩子
爸爸的声音突然平静得可怕:“我知道了,我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在乎了。”他转身向门口走去,“现在就离婚,你净身出户,等着收离婚证吧。”
房门被重重摔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妈妈呆立在原地,她的双手依然保持着护住孕肚的姿势,深褐色的阴唇间缓缓流下一丝粘液,滴落在脚边那摊未干的水渍上。
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轮胎碾过砂石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而后一切归于寂静。
距离爸爸来看望妈妈的那一天,已经过去很久了。
那天之后,他再也没出现过,只是在一个阴沉的下午发来一条短信:“我和你妈离婚了,你好自为之。”
简短的十二个字,连标点符号都透着冷漠。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手指在键盘上方悬停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回复。
三天后的下午,一封挂号信被送到了妈妈的宿舍。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妈妈正站在老旧的衣柜前,纤细的双手撑着斑驳的柜门,张永贵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粗壮的腰胯有力地撞击着她的臀部,每一次深入都让那根粗长的鸡巴直抵子宫口。
“轻……轻点……”妈妈咬着嘴唇,声音细若蚊蝇。
挂号信被塞进门缝的声音惊动了妈妈。她下意识想要转身,却被张永贵死死按在衣柜上。
“别动,”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后颈,“专心伺候好你现在的男人。”说着又是一个凶狠的顶撞,龟头重重碾过她敏感的子宫口,这个动作让她浑身一颤,不得不扶住摇晃的柜门才能站稳。
自从电话里听到丈夫决绝的离婚二字后,妈妈的心就像被撕成了两半。
妈妈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日子。
只要再坚持几个月,等生下这个不该存在的生命,等恢复曾经曼妙的身材……或许,或许还能回到丈夫身边。
这个念头成了支撑她的唯一希望。
她幻想着,将来要再给丈夫生一个真正属于他们的孩子,用这个方式来弥补自己犯下的错。
挂号信!邮递员洪亮的喊声穿透薄薄的门板,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在狭小的宿舍内回荡。
张永贵依旧置若罔闻,反而加重了腰胯的力道,粗壮的鸡巴在妈妈小穴进出的速度愈发迅猛,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
妈妈强忍着身后传来的强烈刺激,拼尽全力转过身,踉踉跄跄地向门口挪动。
每走一步,体内那根坚硬的肉棒就摩擦过她最敏感的子宫口,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当她终于挪到门前时,不得不扶着墙壁才能勉强弯腰。
颤抖的手指刚触及从门缝塞进来的牛皮纸信封,身后就传来一阵凶狠的顶撞,让她险些跪倒在地。
妈妈咬着嘴唇忍住呻吟,艰难地撕开封口,指甲在信封上留下几道凌乱的抓痕。
突然,一张崭新的离婚证从信封中滑落,轻飘飘地落在地板上。
那鲜红的公章在阳光下刺眼得像是要灼伤视网膜,公章下方丈夫熟悉的签名更是如同一把尖刀,直直插进她的心脏。
就在看清纸上文字的瞬间,妈妈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停滞,仿佛连心跳都停止了。
紧接着,她的蜜穴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绞紧,几乎要将张永贵的鸡巴生生绞断。
这种痉挛并非完全出于情欲,还有源自灵魂深处的震颤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