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贵发出一声痛呼,却也因此被刺激得更加兴奋。
“操!看到离婚证就这么激动?”
他粗壮的腰胯猛地一沉,那根滚烫的鸡巴直抵花心深处,紫红色的龟头死死抵住妈妈紧闭的子宫口,像研磨药材般用力地旋转挤压。
这个动作让妈妈浑身剧烈颤抖,汗湿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红唇间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吟。
“啊……不要……孩子还在里面……”
妈妈的哀求声支离破碎,却更加刺激了张永贵的施虐欲。
他粗糙的大手掐住妈妈的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同时下身开始一阵猛过一阵的冲刺。
妈妈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壮的肉棒正在她目前最脆弱的位置肆意妄为,每一次深入都像要捅穿她的子宫。
最终,在妈妈痉挛收缩的蜜穴里,张永贵低吼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浓稠的白浊冲击着娇嫩的宫口,与她的淫水混合在一起,从红肿不堪的阴唇间缓缓溢出,在油亮的肌肤上画出淫靡的轨迹。
“我的种就是结实,生完这个马上再怀一个。”张永贵喘着粗气说着,随手扯过抹布擦了擦龟头上的精液,扔在妈妈发抖的大腿上。
从那之后,妈妈变得异常沉默。
每当张永贵拽着她往床上拖时,她都顺从地跟着走。
即使挺着即将临产的大肚子,她也只是垂着头,任由张永贵摆布。
张永贵在得知离婚的消息后,行为越发肆无忌惮。
他常常在深夜把熟睡中的妈妈弄醒,不顾她疲惫的身体强行交和。
随着预产期临近,妈妈的眼神越来越空洞,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那是一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夏夜,老旧风扇的嗡嗡声完全被肉体碰撞的声响盖过。
妈妈仰躺在潮湿的床单上,全身赤裸,她深褐色的乳晕随着身体的晃动剧烈起伏,奶头夸张地甩动着,不断渗出乳白色的汁液,在胸前划出一道道湿亮的痕迹。
张永贵像往常一样压在妈妈身上,挂满白浆的穴口紧紧咬着他粗长的鸡巴,浓密的阴毛被黏稠的体液打湿,黏在大腿内侧,把开档黑丝的裆部浸得透湿。
突然,妈妈的身体剧烈地绷直了。
她的手指死死抓住皱巴巴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一阵比一阵剧烈的宫缩让她的脸色迅速失去血色,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顺着太阳穴滑落到枕头上。
妈妈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因为疼痛而断断续续:
“停……停下……孩子……要出来了……求求你……”
张永贵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胯部的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妈妈疼得弓起身体,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他用膝盖死死压住。
“真的……真的要生了……”
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用力。
张永贵这才不情不愿地抽出鸡巴,带出一股黏稠的液体。
但他并没有完全抽离,而是用硕大的龟头继续抵在妈妈张开的阴唇上,时不时研磨几下。
妈妈疼得蜷缩起来,羊水已经破了,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水痕。
张永贵瞪大双眼,像个第一次见到新奇玩具的孩子般,凑近了妈妈大张的双腿间,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分娩过程。
随着一阵剧烈的宫缩,妈妈的肚皮突然绷紧,在灯光下泛着汗湿的光泽。
妈妈仰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纤细笔直的双腿自然地分开屈起。
随着第一阵宫缩袭来,她本能地抓住床头的铁栏杆。
长期频繁的性爱让她的骨盆肌肉异常柔韧,此刻正随着宫缩有节奏地收缩着,带来一种奇特的酥麻感。
张永贵注意到妈妈的奶头更加挺立,乳晕渗出细密的汗珠。
随着一声长长的娇吟,婴儿的头部缓缓娩出,啼哭突然响彻整个房间。
妈妈瘫软在潮湿的床单上,胸口剧烈起伏。
她的小腹明显松弛下来,但子宫还在有节奏地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