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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扶苏穿成宋仁宗太子 > 150158(第2页)

150158(第2页)

扶苏没有正面去打探,辽国不远千里的箱子里装了什么。但这不代表他没办法知道。

第二天,当耶律重元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出现在阅兵式场,有气无力、如丧考妣地跟他互相问好时,扶苏就猜到了,那箱子里一定塞了某些相当不妙的情报。

是火药球?还是西夏沦陷的战报?从他那么频繁看向夏国公的动作看,应该是后者吧?

扶苏心中猜了个七七八八,面上还要维持不知情的无辜神色:“是相国寺的房间睡不习惯吗?怎么感觉太弟您的精神不是很好?”

一般来说,合格的外交人员应当回一段“哪里哪里,贵国招待得宾至如归,是我自己没有休息好”的客套话。

可不知道耶律重元怎么想的,“啊”了一声后,犹犹豫豫地说:“应该,是的吧。”

是被打击得连借口都想不出来了吗?扶苏同情地瞥了人一眼。又踮起脚尖来,拍了拍他胳膊以作安慰。

“看阅兵式吧。”扶苏说。

他们现在位于禁军大营的校场上。除了耶律重元以外,官家和文武百官也悉数到齐。多数官员都是文官系,和军队没什么交集,第一次来到禁军的校场,都忍不住四处张望。

扶苏放眼望过去,光他熟悉的人里就有欧阳修。苏洵、杨安国……就连一向恪守古板的司马光也未能免俗,高高地仰起了头颅。

他嘴角悄悄地翘起,为这位名臣少见的鲜活时刻。忽然又觉得有些寂寞,因为耳边少了道本该有的叽叽喳喳的声音。

苏轼一贯喜欢热闹,喜欢大场面。如果他今天还在汴京,肯定会站在自己周围兴奋地说个不停,顺便损辽国使节团几句。

然后被范师兄无情制裁,双手按住小肩膀,提醒要他注意礼仪:“小声些,大家都往我们这边看着呢。”

官家不会斥责,只会站在几步之外,背着手,一言不发地笑着看他们。

扶苏几乎能想象出每个人在场的反应。正因如此他才愈发沮丧:唉,怎么都去云州了呢?

他都有点责怪要办考试的自己了。

忽然,扶苏似乎想到了什么,几步冲到了官家的面前,拉了拉他的袖子:“官家,你有没有找人记录一下今天?”

官家不解其意,一头雾水:“这个,呃,《求知报》和史官应该会记的吧?”

禁军阅兵式,当他听到这个概念时,就被吓了一大跳。真不知肃儿的小脑瓜怎么长的,全装满了前所未见之物。

若是举办成功,定然又是青史留上一页,书写今日之盛景。后世说不定还会借鉴呢。

但官家也觉得奇怪,肃儿不是一贯对美名不感冒吗?为什么今天突然说起记录?

“我说的不是文字,是画呀,画画。今天有画院的人在场吗?”

仁宗眼睛瞪直一瞬:“哎呀,我怎么忘了他们呢。”

现在绝对是扶苏穿越以来,最想念宋徽宗的时刻——如果是这位美术爱好者,绝对会多机位多角度派出画师记录的。

他有点沮丧地努了下嘴。

不仅官家忘了,他自己也忘了这茬。

“不妨事的。”仁宗安慰地拍了拍扶苏圆圆的小脑瓜:“趁着阅兵式还未开始,朕现在就派人唤他们过来。不过,肃儿先告诉朕,你怎么突然想起这茬来了?”

他抬头望了四周,突然想起去年冬天苏轼给在云州的肃儿寄信的事来:“是为了让友人也能一睹今日之盛景?”

仁宗口中的友人,一般特指苏轼。

被一口说中心底想法的扶苏脸上一红,别过头去:“也不完全是吧。”

仁宗好笑地看着口是心非的儿子:“哦?那还能是因为什么?”

“当然是……”

扶苏借着袖子的掩护,指了指耶律重元所在的方向。

官家会意地“哦”了一声。

“好主意。”他笑着说。

耶律重元浑然不知,自己又被大宋父子给做局了。他站在校场前的高台上,和每一个对禁军感到好奇的宋朝官员一样,仰着头左顾右盼。

不是说阅兵式吗?

兵呢?兵在哪?

目之所及,只有校场前的大片空地。和他们一堆在高台上傻站着吹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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