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齐齐道:“不吵了,不吵了。”
沈禾姝下了后,叮咛魏殇道:“大哥,阿谓是我的好友,还望你别再与她吵了。”
“我自是不会与她在拌嘴,定要给弟妹一个面子不是。”魏殇笑道。
沈禾姝颔首道:“多谢魏大哥。”
梁谓在车里检查了一番药材,墨迹了一会,才背着竹篮下了车。
看着沈禾姝与魏殇还站在车边,问:“你们怎么还没走?”
“这不是等你吗?快来一起进府。”沈禾姝弯着眼道。
沈禾姝开口,“阿谓,这是魏元聿的堂哥魏殇公子;大哥,这是我的挚友,梁谓。你们二人也互相认识一下吧。”
两人一个头朝右,一个往左,谁也没理谁。
走到一处无人地儿,魏殇开口,“弟妹今日这……。”
后面的话魏殇急忙刹住了车。
“无妨,阿谓不是外人,你直说便是。”沈禾姝拉着梁谓的手,道。
魏殇道:“今日这两人的确没有商谈,我父亲在我母亲那里歇下,这乔桓夜从早上就出门了。”
“我知道,我方才还见了乔桓夜一眼。”沈禾姝道:“不过你今早见他时,他穿的是什么衣服?”
魏殇回忆了几刻钟,道:“穿的好像是蓝色的衣袍,怎么了?”
沈禾姝眸子沉了沉,看来这乔桓夜是换了装才离开漠北的。
“没事,我就问问。对了现下乔桓夜可在府中?”沈禾姝淡笑问。
魏殇摇了摇头。
梁谓不解问道:“那时你下去见的人是这个叫乔桓夜的人啊,不过你为何要打听他?”
“这中间的事有些复杂,我待会儿再讲与你听。”沈禾姝弯唇道。
梁谓道:“这乔公子不是一人驾马归城,应当比我们快些,可现下怎不见他回来?”
这句话正对沈禾姝胃口,毕竟她方才就在心中想着这件事。
魏殇道:“是么,那这乔桓夜会去哪,他来府时说自己无地方住,我爹这才将他留在府里。”
魏殇攥紧拳头,咬着牙道:“难不成这乔桓夜在漠北还有其他住所?”
话音一落,沈禾姝眨了眨眼,她心中早已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梁谓道:“既然这乔桓夜有地方住,却还是扯了个幌子,专门来你府上住,莫不是你府中有何重要的东西?”
魏殇垂着睫羽,喃喃道:“乔桓夜这个狗东西,竟还敢来我家图谋不轨。”
而后,高声道:“不行我必须将这件事告知我爹,让我爹将他赶出魏府。”
沈禾姝赶忙将他拉住,“大哥,这件事我们并未看见乔桓夜进了别家宅院,不可让大伯父知晓。”
魏殇此刻正在气头上,谁的话也不听,怒道:“怎的不能知晓?留乔桓夜在家就是个祸害。”
话罢,魏殇便挣脱开束缚,往正厅走去。
见魏殇如此冲动,沈禾姝后悔将方才之事告知他了。她扬声冲着前面人说。
“倘若乔桓夜反将你一军,你该怎么办?那时你会被你爹罚跪,而乔桓夜会舒舒服服的继续待在府中,这是你想看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