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满意……”趁着说话的空隙琹曲箻停下动作,用相对温柔的办法逗弄起吾妻的菊穴,若是一味地粗暴不让她感受到快乐,那么之后的乐趣也会少了很多:“这可就代表你得菊花以后就是我的东西了,如果我要用你可不能反抗。”
“你!我只答应这一次!”
“那我拔出来了,当然约定可就作废。如果小路丢了指挥官的帽子,你的下场嘛……应该是被转到其他港区吧,那你们可就只能一辈子天各一方了呢~”
“畜生!混蛋!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吾妻悲愤之下啜泣起来,梨花带雨的样子配合上那苍白的脸色真是惹人怜爱。
但硬起心肠来的女人可没有心疼的意思,看她哭泣的样子反倒性欲大发,继续开始蹂躏起刚被开苞的菊穴。
放弃挣扎的吾妻只是随她玩弄,热泪划过冰凉的脸颊。
她双眼灰暗,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就像是要被玩坏了一样;可随着菊穴痛苦渐渐褪去,她却感觉到了异样的快感。
血色逐渐浮上香腮,失神的双眼也渐渐复原,为了阻挡娇喘,她抬起藕臂捂住嘴巴,不想让自己的样子被发现。
“有感觉了?那能不能让我听听,忠贞的吾妻小姐是怎么淫叫的呢?”
听到这话吾妻心里一火,咒骂着在自己上身的畜生,更是把嘴巴捂得死死,但身体本能地发情起来,连带着菊穴都火热起来。
琹曲箻看破不说破,一边肛交一边像是流氓一样伸出舌头在吾妻的身子上舔舐着卷走分泌出的汗液。
就在此时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吾妻紧张得呜咽一声,不仅身体抖了一下连后穴也紧缩起来。
“琹总督,我是贝尔法斯特,有一些事情需要您过目一下。”
“安静点,你也不想被贝法知道这件事吧……”琹曲箻维持着两人的插入,就这样抱起吾妻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乖乖躲在桌子下面,如果不想让她知道就别发出声音。”
吾妻被塞进桌下的空间,趴在地上撅起肉臀被继续抽插。万幸的是琹曲箻的上身衣物穿好,让吾妻稍稍松了口气。
“进来吧贝法。”
刚走进房内的贝法鼻翼轻轻抽动,已经和琹曲箻老夫老妻的她哪里会闻不到房内淫糜的气味。
只见坐在桌后的女人指了指自己身下,用手必出五和七,又朝她眨了眨眼,她就心领神会地知道了一切。
“您好,这事需要签字的文件,请您过目。”她将文件丢到桌上。
轻盈地靠近桌子以防被吾妻发现,顺着琹曲箻所指的方向看到了桌下那正在被操干屁穴的黑丝淫尻,无声地露出笑容。
“好,我看一下。”趁着那文件的起身的动作,琹曲箻狠狠地用力干了几下吾妻,美得她双脚捏紧小腿翘起,包着蜜穴的白色内裤湿了一片。
(她、她怎么敢!贝法就在面前……不行,我一定要忍住,唔……)
吾妻哪知道贝法和她是一丘之貉。
琹曲箻哪有起身拿文件,而是站起来和一边的贝法亲吻起来,身下的动作不停反倒加剧,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响个不停,只要耳朵没聋任谁来都发现桌下的秘密了。
“姆啾??~琹总督、您房间里怎么有奇怪的声音啊,好像是鼓掌一样?”贝法搂着琹曲箻献上双唇,空闲之余娇腻地提问起来。
紧张的吾妻没发现她语气中的撒娇和爱意,但听到这话不禁身体再度紧张起来。
(要、要被发现了!唔……不要、不可以!)捉奸的紧张感让快感的上限极速下降,她的身体不知是惊惧还是刺激,颤抖起来。
这头下身包裹在黑丝里的淫兽正因为被极为响亮地操干屁穴而不停收缩着自己的淫器,菊穴和蜜穴一并收缩,一并挤出更多粘腻的体液,代表着极致的欢愉。
“啊?你说声音?哦、哦——”操干的动作又猛地加大,若是有人经过门外相比都能听到那响亮无比的鼓掌声:“桌子下面有蚊子,我正打呢……嗯???真受不了,操!”收缩痉挛的后穴系的琹曲箻也呼吸急促起来,她享受着贝法对自己的爱抚忍不住爽到爆了粗口,再也压抑不住持续用最强的力道抽插起身下的黑丝菊穴来。
吾妻被操得头昏脑涨四肢无力,昏在地上,手都捂不住嘴。
她侧脸贴在地上双膝跪地抬起屁股,完全忘记了还有个自己认为是外人的贝法,每被操一下就娇喘一声,如若无人地享受其后入带来的快感,全然忘记了自己一开始努力反抗的模样。
“就算不草骚穴也照样会变成这样,真有点遗憾……”
“谁叫姐姐有那种大宝贝嘛??~更何况吾妻小姐真正的指挥官本来就是您,她有感觉也是非常合理的。”贝法妖艳地舔着唇瓣,撩起裙摆把自己的白丝肉臀凑到琹曲箻手边:“不过昏过去也好,这样人家也能没有顾虑地和姐姐快活了??~”
“你现在撩拨我,受罪的可是吾妻,真是个小恶魔。”她狠狠地掐着贝法的臀肉,身下用力一顶也不想再忍耐。
吾妻的菊穴感受到肉棒的涨大也提起收缩起来,迎接着精液的光顾。
不仅是后面收缩,前面的嫰穴也如临大敌般紧张地准备高潮,随着精液射进后庭同时潮喷出舰娘独有的香甜蜜液。
射精结束后肉棒被抽搐,吾妻那穴口大开的后庭流出热精,顺着下去还被那骚浪的蜜穴主动蠕动收缩吸进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