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双腿一开整个人像是青蛙一样趴在地上,裆部正对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滩白浊和淫液,而她的菊穴也时不时缩紧,将更多的精液挤出体外。
“时间应该不太够,但是让我给淫荡的女仆长来一发口爆还是有的。”琹曲箻玩弄着贝法的白发。
贝法不顾肉棒上的液体就俯下身去用自己的口穴含住:“唔??~只要是您的命令、哈姆??~贝尔法斯特随时都是姐姐的性奴舰娘??~噗噗、吸溜??——”
等到吾妻醒来,房间内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看着丢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想起自己后来却被操到高潮昏迷的事情气得满脸发红,流下眼泪。
她暗骂着自己身体的不争气,竟被个强奸犯侵犯排泄用的位置而那样。
吾妻默默穿好衣服,后穴传来撕裂般的感受让她走起路来歪歪扭扭。
回到房间里的她脱光衣服,在淋浴间里呆呆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后穴再也冒不出白浊。
站在镜子前的她看着面色憔悴的自己,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却又压抑不住苦闷而苦笑起来,最后双手捂脸放声大哭着宣泄内心的悲哀和苦痛。
当哭泣过去,她使劲用手擦去眼泪,顶着红肿的双眼对这镜子站露出平时里温婉慈爱的笑容来——我要守护指挥官。
这就是让她坚持下去的信念。
而就在她失去纯洁的今天,琹路的卧房里正上演着会让她信念崩塌的场景。
“指挥官…?唔…光辉姐姐说…这样…你会喜欢…”安克雷奇脱掉自己的舰装高跟鞋丢到寝取面前。
他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短靴,在看着不远处晶莹粉嫩、挂满足汗同样热气腾腾的晶莹玉足,像是大脑过载一样愣在了原地。
“对了!指挥官…不能碰脚脚!姐姐说不行…”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鞋鞋…可以随便用…”
听完这话的寝取才像是加了条件限定的程序一样继续运行,将自己的口鼻埋进鞋口奋力呼吸,两眼翻白像是个瘾君子一样爽到发抖起来,抱着鞋子倒在床上像是小狗一样露出肚皮四脚朝天。
“好像…小狗狗~”安克雷奇看到琹路的样子高兴地鼓起掌,看到他身下的金属锁具好奇地打量起来:“指挥官…下面小小??……”
像是听到她话语一样,笼中的软屌抽动一下冒出精水,更是让安克雷奇露出得到有趣玩具一样的笑容:“好好玩…指挥官…小鸡鸡、嘘嘘??!~”笼中鸟还真就如安克雷奇所言加速流精,像是尿尿一样流出精水。
“唔…但是…臭臭…”她轻轻抽动琼鼻,闻到了精水的臭味皱起眉心,伸手在面前扇动起来:“安克雷奇…讨厌臭臭…指挥官…下面好小…”
不谙世事的纯洁羞辱与其他几位舰娘们直白令人血脉喷张的粗口羞辱不同,是源自于安克雷奇那童稚的心智中最纯粹且不包含任何和性有关的反感和厌恶。
她只是看这小鸡鸡流出臭臭的东西像嘘嘘一样,下意识的说出讨厌的话语,可对琹路来说这种无意识的恶念反而让他难以忍耐地流出精水。
没有尿道责、也没有什么践踏踩脸,他只是捧着安克雷奇的短靴做一只埋头鸵鸟,任由她对自己废物不堪的下体评头论足,听着她叫自己嘘嘘而不由自主地流出臭精;当惹来她的一阵嫌弃却又条件反射地激发起自己的受虐心态流出更多的废液。
“虽然…会一直嘘嘘……但是小小??~没有…手指头大!”她伸出手按住那不停流出水液的尖端,左摇右晃。
这和老师姐姐完全不一样的东西,不仅小小只被关在金属的牢笼中,还只能留出稀稀拉拉透明里带着一点点白色的臭臭液体,和她印象里从大肉棒中射出热乎乎又香甜扶她精液完全是天差地别。
她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琹路的下体,心里不免拿两人对比起来——
姐姐很漂亮,这个指挥官……唔,没有姐姐漂亮;
姐姐是指挥官、老师,这个指挥官只是指挥官;
姐姐对安宝好温柔,嘻嘻,但是这个指挥官只能当玩具;
姐姐的味道好好闻,指挥官身上没有味道;
姐姐下面好大好厉害,能和安宝玩大人的游戏,白色的嘘嘘很好吃,但是他下面……
所以他是什么呢?安克雷奇回顾着自己的对比,发动起自己小脑袋瓜里的智慧最后得出了结论——
所以这个鸡鸡小小还会留臭臭嘘嘘的家伙,是安宝的玩具,好像并不是指挥官诶!
她对自己的聪慧感到高兴,拨弄着锁具的手突然一抓。猛地被揪起命根子的琹路身体一软就下身仰面倒了下去,只是捧着鞋子的手没有松开。
“啊,玩具!…唔、差点…还好…”她看着倒下的琹路还以为自己把玩具玩坏了,但看到下体还在流液确认他还存活后口气。
心善的安宝脱下另一只鞋子放到他胸前,带着歉意:“对不起…鞋鞋…这只也给玩具桑!”
琹路的身体一软哪是痛苦,倒不如说爽死了。
喜提一双闷过安克雷奇裸足的高跟短靴,他就像上头了似得将鞋口盖在自己脸上,像是要把自己变成吸尘器一样奋力呼吸着里面酸甜勾人的液化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