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害你?”他手下力道加重,“这些琐事不必你操心……”
话音未落,轩窗忽地一响!
杜若璞瞬间用锦被裹紧妹妹,厉声喝道:“何人敢夜闯闺阁!”
黑暗中传来熟悉的嗓音:“是我。”
“父亲?”杜若璞手臂箍紧怀中人,斜睨着暗处,“没想到您也有听人墙角的雅兴。”
他缓缓俯首,含住妹妹胸前娇嫩的乳头,舌尖刻意撩拨,发出暧昧水声。锦被下身躯紧密相贴,每一寸颤动都清晰可辨。
“这滋味……”他抬眸,迎向暗处那道锐利的视线,“父亲看着,听得——可还尽兴?”
“嗯……哥哥……”杜若烟被杜若璞撩拨得止不住娇喘,那双泪盈盈的眸子,却穿透昏暗的光线,死死锁住隐藏在阴影中的高大身影。
杜珂静立在黑暗里,如同一尊雕像。从他翻窗而入时娴熟的动作,这样深夜潜入女儿闺房,绝非初次,只是以往,从未打搅。
杜若烟朝着那片阴影伸出双臂,声音颤泣:“爹爹……过来,烟儿要
,……可是在怪爹爹?”
杜若烟仰起潮红的脸颊,泪水无声滑落,她一边被顶弄地起起伏伏,一边又拉起哥哥的手,用力按在自己剧烈跳动的心口,目光凄迷地望向父亲,字字泣血:“爹爹你来听……烟儿这颗心,如今……碎成了什么模样?”
杜珂心底翻涌着愧疚,如潮水般将他淹没。滴血认亲的布局,是他一手促成,只为斩断血脉的桎梏,将她名正言顺地占为己有。可她的泪水,她的质问,却是如刀剜心。
他叁步并作两步踏入绣帐,一把将女儿紧紧箍进怀里,舌尖蛮横地探入,吮吸纠缠,气息灼热而紊乱:烟儿……是爹爹错了……”他低喘着,唇齿辗转,“爹爹说过,你无需选择……是爹爹食言了……”
杜若烟仰头受着,娇躯被杜若璞自下而上的顶弄撞得支离破碎,却平静得骇人:“烟儿知道……爹爹和哥哥……最疼烟儿了。”她的指尖滑过杜珂紧绷的胸膛,话语却如冰锥,“所以,让烟儿变成无根飘萍,任人摆布………也是因为疼爱,对不对?”
“你不是飘萍!”杜珂急切打断,双眸赤红,唇齿流连在她颈侧,似在宣誓永不放手,“爹爹会护你,一世护你,绝不让你孤身一人!”
“烟儿,你还有哥哥。”杜若璞低哼一声,胯下猛地一顶,撞得她娇喘溢出,而那目光,与父亲在空中交锋,寸步不让:“哥哥绝不许任何人伤你分毫,哪怕是……父亲。”他动作加快,似要以身体的占有宣示对妹妹的主权。
杜珂心头震怒,目光扫向杜若璞——这逆子,竟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可他更恨自己……杜珂低吼着,唇舌从女儿唇畔一路游移至胸前乳肉,忘情地嘬吸。
杜若烟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可你们……却为了我,把这个家……撕碎了。”
她忽地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令人心颤的决绝:“好啊……爹爹,哥哥……今夜,烟儿是你们的。”
话音未落,杜若烟猛地翻身,跨坐杜若璞腰间,腰肢轻扭,蜜露喷涌的花户紧贴他的肉棍,节奏由她掌控,逼得他低吼连连。
她继而伸手,扯下杜珂的亵裤,葱白玉指握住那炽热灼烫的孽根,缓缓套弄,指腹在顶端轻刮。淫靡地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