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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炒栗子(第3页)

他话语一顿,像是想到什么更糟糕的情形,脸色又寒了几分。

苏慈自知理亏,今日若非急智,后果不堪设想。她低头撅了撅嘴,心里有些委屈,她只是想从未见过京城这般盛景,一时忘性罢了。

可那点委屈很快便被愧疚取代,她盯着自己裙摆上微微歪斜的马面裙裙澜,声音细弱带着哽咽:“奴婢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见她这般模样,温砚礼心头那点愠怒霎时消了,声音放缓了些:“并非真要责备你,只是方才寻不见你,我…”

话未说完,苏慈的眼圈倏地红了,仰起头,一双杏眼水汪汪地望着他,泪珠要掉不掉的。

温砚礼微微一怔,蹙眉道:“好端端的,又哭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苏慈的声音闷闷的,听着还有鼻音,是惊吓过后骤然放松的委屈。

恰在此时,门外响起谨慎的扣门声,福安的声音传来:“大人。”

温砚礼看了苏慈一眼,道:“你在此处等着,莫要乱走。”说罢,转身出了正厅。

书房内,烛光明亮。

福安垂首禀报:“大人,人拿住了,审了几句,骨头不硬,确是冲着苏慈姑娘来的。”

温砚礼眸色一冷:“还问出什么?”

“只说是拿钱办事,要掳人,但顺着线头摸了下,似乎真与苏慈姑娘家旧事有些牵扯。”福安语气凝重。

温砚礼眉梢微动:“知道了。”

他回到正房时,苏慈心情已平复,此时正不安地绞着手中的帕子。

温砚礼走到她面前,神色是罕见的严肃,他沉吟片刻,开口问道:“苏慈,你与我如实说,当年你苏家被定为通番罪,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慈惊得抬头,眼中尽是震惊的慌乱之色,脸色一阵青白:“大人,您、您如何得知。”她双肩瑟缩,声音发颤。

“你别怕,”温砚礼按住她发抖的肩,“我信你,但你要将当日之事,原原本本告诉我。”

苏慈看着他的眼睛,眼泪啪嗒地疯狂往下掉,哽咽地断断续续道:“我家、我家在江南本是开小食肆的,爹爹手艺好,生意虽不大,却也安稳,那日傍晚,店里来了几个口音古怪的客人,爹爹本已要打烊,见他们形容疲惫,说是饿得狠了,一时心软,便给他们做了些热饭热菜,谁知、谁知就是这一顿饭…”

她泣不成声,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第二日,便有官差凶神恶煞地闯来,说有人举报苏家通番,与番邦细作往来,那些罪名,我们听都未曾听过。他们根本不听爹爹辩解,直接就定了罪,抄家拿人,爹爹和兄长拼命拦着他们,让我从后门快跑。我、我不知道爹爹后来怎样了,我跑了,竟也没人来追,等我几天后偷偷回去,才听说、才听说爹爹他们早已被斩首示众了。”

说到最后,苏慈已是泪如雨下:“大人,我苏家绝对是冤枉的!爹爹他一生本分,怎会做那通番卖国之事。”

温砚礼默默听着,将她重新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我知道了。”

待她哭声稍歇,他才沉声问:“那你可知,今日为何会有人专程来掳你?”

苏慈茫然摇头。

“今日那两人,身份不简单。”他顿了顿,目光紧锁着她,“我再问你一人,你可认得一个叫周然的?”

苏慈顿时从他怀中抬起头,沾满泪痕的脸上满是惊骇,声音陡然尖锐:“是他!就是他!当年带着兵马来我家抄家抓人的官员里,就有他,还有那个罗汝平的,我绝不会认错。”

温砚礼脸色一沉,眸中寒光凛冽:“果然如此,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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