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缘浅抱怨了一声:“怎么一天天怎么倒霉。”说完便掉头继续走。
走着走着,段缘浅就发现自己竟然被困在分和赌场里。
段缘浅此时内心有些后悔了,自己应该让科和白带着自己走的,现在迷路了是真的麻烦。
此时的分和赌场早已闭馆,整个赌场静悄悄的,连个问路的人也没有。
不管了,回家才是王道。
段缘浅凭着直觉走起来,再拐到一个走廊时,屋内烛火微弱,一个醉醺醺的女人本在窗口借酒消愁,眯着眼睛看着迷茫的段缘浅笑出声来。
段缘浅越走越感觉不对劲,她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不会吧,不会又和上次一样吧。
段缘浅加快脚步,最后直接跑起来,试图摆脱身后的人。
身后的那个人好似猜出段缘浅此时的心思,传来一声嬉笑声,也加快了脚步。
段缘浅朝后面粗略地瞅了一眼,对方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天太黑了,段缘浅没有看清他的正脸。
跑着跑着,段缘浅有些体力不支,对方却仍然精力充沛。
眼看着对方要摸到段缘浅,段缘浅侧身一躲,紧接着用手上的小灯球朝对方砸去。
对方身手很敏捷,躲过去。一只手过来握住段缘浅的手腕。
无奈之下段缘浅只能用另一只手去肘击对方,对方吃痛松手,发出声音:“段缘浅……你下手怎么这么重。”
听到熟悉的声音,段缘浅回头望去,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发小。
段缘浅惊讶地问道:“木逐溪,你……怎么……在这里”
段缘浅刚才那一下力道十分重,木逐溪现在还没有缓过来,撅着嘴,话语间满是抱怨:“干嘛这副表情,怎么见到我让你很不高兴。本来是打算逗一下你的,想捂住你的眼睛猜我是谁?可谁知道你竟然如此谨慎。”
段缘浅摇摇头:“经历多了,警惕性自然也就变高了。不过你怎么在这里,你不应该在……”
木逐溪抢先一步回道:“故府,是吗?”
段缘浅点点头。
木逐溪说道:“我和故乡长和离了,如今已经和他故府半毛关系没有了。”
段缘浅睁大了双眼,道:“怎么和离的?”
木逐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还惹一堆麻烦,老娘受不了。”
段缘浅仔细地看了看面前的木逐溪,这才发现木逐溪此时脸红的厉害,身体摇摇晃晃的,有些站不稳。
段缘浅试探地问道:“你喝酒了?”
木逐溪迷迷糊糊地点点头:“不多,就一点点,还能继续喝。”
段缘浅看她如今这副醉醺醺的样子,道:“一点点,恐怕没少喝吧,逐溪,你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不好的什么事情。”
木逐溪静静地看着段缘浅,眼圈逐渐发红:“浅浅,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