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巨乳,此刻被挤压得向两侧外翻,乳头红肿,乳晕周围的银环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乳汁正从那敏感的乳孔中缓缓渗出,湿润了她胸前的肌肤。
花廋夫人伸出一只穿着绣花鞋的莲足,那鞋尖上镶嵌的红宝石在微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妖冶的光芒。
她没有丝毫犹豫,脚尖轻轻地、却又带着十足的力道,踩上了月奴那高耸的左侧巨乳。
她的脚尖陷进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团里,乳房被她的脚尖压得微微变形,乳头更是被挤压得向内凹陷,乳汁瞬间涌出,打湿了她的鞋尖,带着一股温热的腥甜。
“嗯…呜…”
一股微弱的呜咽声,如同受伤的幼兽一般,从月奴那半张的嘴里溢出。
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那原本无神的双眼,此刻竟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闪过一丝短暂的、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迷离。
更多的乳汁,受到这刺激,如同被挤压的奶袋一般,从乳孔中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如同两道细细的白色水柱,划过她胸前的肌肤,又顺着她那诱人的腹部,流淌到她身下的地面上,与那股子淫水混杂在一起,散发出更加浓郁的淫靡气息。
花廋夫人感受到脚下那乳房的柔软与温热,嘴角勾勒出一抹更加满意的弧度。
她收回脚,轻笑着说道,声音娇媚而又充满上位者的霸气:“我的宝贝女儿就是厉害!不仅能让男人服服帖帖,就连这女人啊,也安排得明明白白!真是深得我心!”
她满意地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那些奴修和龟公,所有人都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在众人的簇拥下,花廋夫人莲步轻移,裙摆摇曳,带着一身的香风与威仪,向着花满楼的深处走去,只留下那具赤裸而痴傻的肉体,在冰冷的地上,继续承受着无尽的折磨与展示。
半个时辰后,一张猥琐的身影从花满楼远处的街道出现,来人是个男子,名唤王麻子。
王麻子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岛民,中等身材,皮肤被海风和烈日晒得黝黑粗糙,一双小眼睛里总是闪烁着精明而又带点猥琐的光芒。
他平日里就靠着一张嘴和两条腿,在五星岛的各个角落里穿梭,给那些高高在上的修士们跑腿传递消息为生。
别看他只是个凡人,接触过的修仙者可不在少数,甚至有些手头不便的仙师,还会偷偷从他这里花几个灵石买些坊间传闻。
为此,他得意极了,给自己起了个诨号叫“包打听”。
今天,王麻子站在了花满楼那朱漆鎏金的大门前,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怦怦直跳。
这地方,平日里他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倒不是他王麻子洁身自好,而是他兜里那几个子儿,连花满楼的门槛都摸不着。
他不止一次听人吹嘘,说这花满楼里头的姑娘,个个都是人间绝色,有的是凡人女子,有的甚至是身怀法力的女修,那滋味,销魂蚀骨,能让人快活得忘了自己姓什么。
可这销魂窟也是销金窟,只认灵石不认人。
但今天又有些不一样。
王麻子挺了挺自己那不算宽厚的胸膛,伸手摸了摸怀里那封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信,嘴角咧开一个自信的笑容。
他敢拿自己的脑袋担保,他怀里揣着的这条消息,绝对是条能让整个五星岛都抖三抖的大新闻!
而这条消息,足以让那位神秘莫测的花廋夫人,心甘情愿地赏他一个美人,让他也尝尝这神仙窟里的销魂滋味。
他深吸一口气,那股子从门缝里飘出来的、混合着高级熏香和女人体香的靡靡之气,钻进他的鼻孔,让他浑身的血液都燥热起来。
他鼓起勇气,迈步踏上了那光滑如镜的玉石台阶。
刚一进门,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龟公就拦住了他,正是绿头龟公。
他那双细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王麻子,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仿佛在看一只不小心爬进金饭碗里的臭虫。
“哪来的穷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滚出去!”
王麻子非但没被吓退,反而将腰杆挺得更直了。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拔高了音调:“我乃‘包打听’王麻子,有天大的要事,要亲自面见花廋夫人!这消息,关乎花满楼的生死存亡,耽误了,你这龟公可担待不起!”
绿头龟公正要发作,却听到了“包打听”这个名号,动作不由得一顿。
他混迹于此,自然听过这个在修士和凡人之间传递消息的家伙。
他正犹豫间,一个阴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让他进来。”
说话的是黄头龟公,他正监督着一个奴修用抹布擦拭地上的污迹——那是一滩混杂着乳白和透明液体的痕迹,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