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心中一喜,连忙点头哈腰地走了进去。
一进大厅,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大厅的奢华远超他的想象,但更让他双眼发直、口干舌燥的,是摆在大厅正中央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像牲口一样被铁链锁在地上,摆出任人观赏和践踏的姿势。
她的身体丰腴得惊人,那对硕大的奶子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的都要大,白花花的肉团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红肿的奶头还挂着晶莹的液体。
而她的下体,更是被强制性地大张着,那湿漉漉、红肿不堪的骚穴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淫水正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淌。
王麻子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下身的家伙不争气地就有了反应。
他活了三十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淫秽、如此下贱、却又如此刺激的场面!
这就是花满楼吗?
连摆设都这么…这么的与众不同!
他贪婪地盯着那具肉体,幻想着如果能把自己的鸡巴插进那湿热的骚穴里,或者埋进那对巨大的奶子里,该是何等的快活!
“看够了没有?”黄头龟公阴冷的声音将王麻子的魂给叫了回来。
王麻子一个激灵,连忙收回目光,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够了,够了…仙师,我…我有要事禀报夫人!”他一边说,一边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那具能让他当场失禁的活体脚垫,心中却更加笃定,自己怀里的消息,绝对能换来比这更销魂的享受。
花满楼一间奢华的客房中,檀香袅袅,熏得人有些头晕目眩。
王麻子拘谨地坐在雕花梨木茶桌前,屁股只敢沾着凳子的边缘,双手不安地摩挲着粗糙的裤缝。
他那双小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金丝楠木的屏风,上好的锦缎挂毯,还有那几株开得正艳的灵花,无一不彰显着花满楼的奢靡。
他心里七上八下,既紧张又兴奋,但他敢保证,自己怀里那封信里的内容,绝对能让那位花廋夫人坐不住。
就在他坐立不安之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浓郁的香风扑面而来,紧接着,三道身影鱼贯而入。
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花廋夫人。
她换了一身更加轻薄的藕荷色纱裙,裙身绣着金线缠枝的牡丹,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那高耸的酥胸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深不见底的乳沟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动,仿佛两只成熟的蜜桃在晃荡。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下身肥硕的臀部在薄裙的包裹下显得更加浑圆饱满,随着她款款而来,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丹凤眼流转着万种风情,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子天生的媚骨。
跟在她身后的是两名女奴修,皆是身姿妖娆,衣着暴露。
左边那位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皮甲,将她那对饱满的乳房挤压得几乎要跳出来,乳沟深邃,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下身只穿了一条堪堪遮住私处的短裤,两条修长的大腿裸露在外,每走一步,那臀部的肉浪都在皮甲下晃动。
右边那位则是一袭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内里空无一物,两颗粉嫩的乳头在纱衣下清晰可见,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
她的腰间系着一根细细的银链,坠着几枚小巧的铃铛,走动间发出清脆的声响,更添几分淫靡。
王麻子只觉得眼睛都被晃花了,他这辈子哪见过这等阵仗!
他连忙低下头,脸涨得通红,根本不敢与花廋夫人的目光对视,生怕自己那点龌龊心思被看穿。
下身的鸡巴更是硬得发疼,顶得他裤裆都快裂开了。
花廋夫人径直走到茶桌主位坐下,那两名女奴修则一左一右,如同两尊妖娆的雕塑般立在她身后。
她拿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才抬起那双勾魂的丹凤眼,瞟了一眼王麻子,声音娇媚入骨,却又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威压:“听说你有大消息要给我?”
王麻子猛地一哆嗦,头点得如同捣蒜:“是…是,夫人。”他结结巴巴,喉咙发紧,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花廋夫人见他这副怂样,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却又很快掩饰过去。
她放下茶杯,食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发出细微的声响:“说吧,什么价格。”
王麻子闻言,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豁出去的疯狂。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带着一丝卑微的渴望:“我…我就想在花满楼爽一夜…夫人,就一夜!”他死死地盯着花廋夫人那高耸的胸脯,幻想着自己将来也能在那么大的肉团上尽情驰骋。
“就凭你也配!”花廋夫人身后的黑皮甲女奴修闻言,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厉声呵斥道。她那对饱满的乳房也跟着她的怒气,剧烈地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