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唇叼住乳头吸吮,手指探入腿间,女孩的肉屄湿滑一片。
醉酒后的性爱顺理成章的在进行,起初,榆暮并没有什么扭捏,可当邵纪洲抱着她坐在自己狰狞粗大的性器上,按着她的腰肏她,榆暮终于咬住下唇哭出来,声音却因为醉意软得不像平时。
“乖一点,暮暮。”
邵纪洲低头亲她流泪的眼角,低哑声线温柔。
榆暮抽泣着反驳:“你自己又有多乖……”
从沙发到床上,情欲像潮水,拍得榆暮一点力气都没有,手脚都软了。
后来榆暮渴得厉害,说想喝水,邵纪洲一边哄着人答应一边抱着她肏,等迷迷糊糊的榆暮喝到水,已经是快天亮时光景的事了。
……
下午是无所事事的赖床时间,榆暮困得不想睁眼,邵纪洲偏偏赖着不让她睡,手指一点点地顺着她的脊骨摸过去。
她本来还在笑着推他,后来就一点点地软下去,被他抱进怀里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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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什么?”她问。
“说你今天不太能喝,要给你换点好入口的。”
那晚喝了挺久,酒意一上来,榆暮捏着酒杯问他,“纪洲哥,你喝醉会做什么?”
邵纪洲看了她一眼,懒散笑着:“和你一样,胡说八道。”
榆暮眼神亮亮的,嘴里含糊应了句话,邵纪洲没听清,女孩语调轻飘,不知是真的回应他,还是自说自话。
酒意在舌根打着旋,一点点漫上来,漫到她睫毛上那层湿光里。
醉酒的榆暮眼神微微散着,指尖托着杯底,细长手指在灯下泛着莹白,红润唇瓣沾了酒色,整个人靠在吧台边,懒懒的,姿态却极好看。
她把脸偏过去,杯口贴着下唇,没再说话,就抬眼看了他一会儿。
困、酒气,还有一点无意识的诱惑。
邵纪洲看她,半晌后,抬手捏住榆暮的下巴亲她。
放肆到极致,影子就得时时刻刻贴在一起。
夜里亲吻时,榆暮退到落地窗前,被邵纪洲捞回来,酒意重新翻涌,城市在脚下澄明,她却在黑暗里失去方向。
事实上,她并不再像之前那么容易哭了,只是觉得每次跟邵纪洲做,呼吸都会乱掉,心跳也乱掉。
她以为的荒唐,多年来维持的体面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那是通常只有年轻时才拥有的好运气。
一辈子能肆无忌惮去想爱恨嗔痴的日子着实不多,那种好运,榆暮后来也只遇过几次。
中间也有不体面的瞬间。
最后要走的那天,不能再喝酒了,榆暮在高圆寺的街口吃章鱼烧,酱汁沾在嘴角,邵纪洲笑着用指腹替她擦掉。
路过街口一家旧游戏厅,赶上学生放学,一群学生从两人身边嬉笑打闹而进,占山为王,熙熙攘攘的热闹,榆暮忍不往里边多看了两眼。
然后,她莫名看中其中一个最丑的玩偶——白瘦的身体、扁塌的脸,莫名其妙丑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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