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直口快的南脀直言不逊的提出他的最优解,“他是什么膏药吗?一定要贴着你,才有效果?”
转换攻击目标,“你都是个老爷们了,和叔叔辈的人腻歪在一起,不羞耻的吗?避嫌都不知道的吗?”
江岫白像是护崽般提醒,“南脀,我没硬要上你的车,是你死皮赖脸的纠缠不清。”
看透真相的愈罅声默默掏出手机,递给江岫白,“江哥哥,你可以打车。”
愈罅声还傻傻认为,江岫白的手机钱包,都被面前的这个人缴械干净,人身自由权被控制,动弹不易,所以才这么听话,现在他在向我发出求救信号,我一定要把握好机会,至少要让江哥哥安稳一点,窒息的空间可以被缓解,不然一看有面前这位人物在,一定是鸡犬不宁。
哪知没等江岫白伸出手,接过手机,愈罅声的手机就被南脀,扔在比地面还要远一些的草丛堆里。
见到这副情形,江岫白不疾不徐的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警告南脀,“你最好赔付小愈一个新手机和他的精神损失费。”
转头换了口气,对着愈罅声解释,“如果他闹脾气,没赔给你的话,找我,我来承担,我来支付。”
“要不现在先转给你,你的联系方式是什么?”
如空气无处不在的南脀一秒掐断他们的‘供氧源’,变成‘一股烧焦的嫉妒心’,一瞬间,空气里只剩下无法呼吸的二氧化碳,“喂,他那个破手机,摔在草里,就能坏了,早知道,不如摔在地上,还有气场。”
妥协般无奈的说:“好,好,好,你们两个坐在后座就是了,我坐副驾驶就行了,请上车,可以吗?”
只是等到江岫白他们推脱不过,上车后,南脀又悄悄把宋阳叫到一边,商量一些事情,嘀嘀咕咕很久后,才上车。
只是从江岫白的视角,没听清什么,只能看到宋阳的脸上有些勉强的感觉和掌握一些其他技能的体会。
然后宋阳就被安插在江岫白和愈罅声的中间,他硬是要挤在两个人的中间去,比起夹在中间只是难受一小段路,要是不来,南脀会让宋阳一辈子不好受的。
所以在宋阳开开后座的门的时候,江岫白是纳闷和奇怪。
只有愈罅声还在苦苦支撑,用力的捍卫自己的位子,“呀——,你——为什么——要——坐——在——中间,我都腾出靠窗的位子了。”,脸部肌肉也用力的到了变形。
还是江岫白松了劲,避免出现更大的伤害,毕竟愈罅声刚恢复,还没完全好了,“小愈,别和宋阳玩了,他幼稚,他老板更小心眼,现在你应该还是会有晕的时刻,先坐车窗边透透气。”
见江岫白已经这样说了,愈罅声只好放弃。
不过江岫白没让话断了,也是指名道姓的暗讽着,“某些人,请自认身份,手段不要太无趣了。”
等人说完话,南脀就坐在驾驶位专心开车了,只是江岫白疑惑的是宋阳的手机,怎么放在前面的支架上,不对,车里怎么凭空出现一个网约车和的士才会用的支架。
并且一直有导航提醒音出现,最后一句,“已到达接送乘客的目的地。”
江岫白还没想完,车停下来了,后座被一个陌生人出其不意的打开,“哇,司机,你怎么还拉了其他人。”
后排中被分开的两人都吓了一跳,直到南脀朝后头说话,“你不就是顺风车来着的吗?上前头来着,后面有人,别吓着他们。”
随机搭载的陌生人乘客,听到后,“哎呦,我忘了,坐副驾哦!”
等人进来后,南脀倒是熟练的询问,“尾号是多少?”
男乘客回答,“XXXX。”
导航这才出声,“已接到尾号XXXX的乘客,请沿该道路继续前进。”
进来后,男乘客不禁感叹,“这么好的车,居然用来做网约车,兄弟,你太有前途了。”
自来熟的人总是招架不住,连南脀也有些应付不了,只能随便说说,“司机而已,生活罢了。”
只是副驾驶突然抬头看着南脀,一遍一遍的对比,不忍直言,“欸,你是宋司机吗?这么长得不像照片里的人呀?”
原来好奇的乘客点开了应用,查看了司机信息。
男乘客又转头,一眼就看到坐在中间的宋阳,“咦,你不是宋司机吗?你怎么坐在这里呀?”
被玩转的晕头转向的可怜乘客,还以为是自己脸盲,为了确定自己的判断,还把照片摆在宋阳的面前,逐一比对。
而宋阳也像案板的鱼肉,任人宰割和摆弄,只好微笑面对,至少不要再给差评,印象是好的就行了,不至于评分为零。
男乘客一脸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了黑车的错觉,不断在车里察言观色,仔细看过后,男乘客在想,“最左边的看起来是个学生,估计也是被迫害的无辜人,司机一脸傻憨憨,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该是被要挟的,后排还有一个是。”
直到看到坐在自己后面,最右边的江岫白后,心里评价到,“这该是个监视他两个的人,看起来就是不好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