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长叹气道:“九王爷您是常客,您也知小的苦处。您就别为难小的了。”
晏玖龇了一下牙,“没用的东西,赶紧给本王换一间干净的。”
“九王爷,前两日刚腾出来的上好的牢房,这边请。”
“去去去,你真当自己开客栈呢?!”
半梦半醒间,苏樨隐隐约约有人在剥她的衣服,睁开眼发现这不就是她的心上人玉衡小哥哥吗?
“嗯?完了我喝大了!九王爷,我都把你看成我家小哥哥了。”
“你好好看清楚。”
苏樨捂住脸颊成呐喊状,“天呐,声音都成他了!我喝大了原来是这样的吗!”
姬玉衡无语。
“玉衡小哥哥,你怎么又入我梦中了?我到底有多馋你啊!”她的手早就开始不安分地往姬玉衡的腰腹摸去。
姬玉衡一把扣住她的手:“赶紧回临州成亲,真是没大没小。”
苏樨伸手去抱他,被他推开了。
“嗯?你是我的,干嘛不让抱?”
“樨樨,你也不闻闻自己多臭。”
苏樨嘻嘻一笑,“俗话说,久入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你多闻闻,多闻闻,嗅觉疲劳我就一点都不臭啦!”
松月心拿着换洗的寝衣过来,伺候苏樨洗完澡。姬玉衡侧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着她白日在册子上写的课业,字迹工整娟秀,文段条理分明。
苏溪被松月心送回屋,一看见姬玉衡,又开始乐呵呵傻笑。
大概觉得在梦里,又借着酒精的作用,苏樨更加粘人难缠,行为动作比平时更大胆奔放,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上下其手。
姬玉衡使劲克制住自己疯狂的欲念,推开她,“成亲之前不行。”
苏樨不管不顾,张嘴就咬。
姬玉衡深深吸气,把她拎开了。
“一沾酒就咬人,属狗的?”
吐完洗完的苏樨口齿清晰了不少,“我属兔的,兔子急了当然会咬人啊!”
姬玉衡对上她迷蒙的眼神,“兔子吃了豹子胆,敢摸到狼床上来。”
苏樨哈哈大笑,嘴里咕噜咕噜地说着“小哥哥明天又要骂我了”,翻腾到一边呼呼大睡去了。
第二天姬玉衡没理苏樨。
苏樨心虚,使出了死缠烂打的功夫,亦步亦趋跟着姬玉衡。
但对方就是不想跟她说话。
苏樨一个踉跄整个人摔了过去。
姬玉衡下意识伸出双手扶住她。哪怕是知道她故意做戏,也来不及了。
苏樨可怜兮兮地哀求道:“你不说话解决不了问题呢。你快理我。”
姬玉衡眯了眯眼,终究还是开口了。
“上次喝醉酒不长记性,一个坑跳几次?”
“这次是真不慎喝的!晓花楼所有姑娘都可为我作证。”
“还好意思讲?喝酒闹事违反宵禁,被抓入天牢可还记得?”
苏樨一脸复杂难言的神色,“我怎么不记得我被抓进牢里了?”
“你还能记得什么?”
“我记得……你跟嫦娥抱着玉兔一样抱着我。”
姬玉衡扯着她的脸皮,咬牙,“苏樨,你烂醉如泥,还吐了我一身,别说抱你,我没把你丢水里都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