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ndy相当激动,冲上来和袁维握手,说:“你好高啊!你真人比照片还帅!”
郑律连忙给他们相互做介绍。
袁维摘掉帽子,向Wendy问好,说了点套话。
Wendy邀请他合影,说:“你戴上帽子和摘掉帽子是两种感觉,都好帅。”
袁维陪她拍照,没搭她的话。郑律在一旁看着,觉得袁维才是真的高冷。
华尔兹的音乐响起,有不少人去舞池跳舞,Wendy转头问袁维:“我可以邀请你跳舞吗?”
袁维指指郑律,说:“你得问他,他比我大,我在家是弟弟,什么都听他的。”
郑律:“……………………”
Wendy哈哈笑起来,说自己开玩笑的,没计划当电灯泡,便转身走了。
郑律忍不住吐槽:“您刚刚的笑话真的好冷。”
袁维:“我说的是你年龄比我大,不是别的。”
郑律瞠目结舌,足足无语了十几秒,才怒道:“我知道!我并没有误会成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算了,我不想再说话了!”
袁维哈哈笑着,去寄存了帽子和两人的外套,回来冲郑律做出邀请的姿势,说:“不说话,那要跳舞吗?”
郑律看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一下子紧张起来,心里虽打不定主意,手却已经下意识地递了出去。
于是袁维牵着他走到舞池,搂住他的腰。郑律听着音乐,正准备开跳的时候,袁维突然问:“怎么跳。”
郑律崩溃了,“您不会跳吗?”
“不会啊。”
“不会为什么要过来!”
“想让郑老师教我。”
郑老师这个称呼,郑律一听一个不吱声。他脸红了,过了好久才嘟囔道:“我们走吧,一直杵在这里,别人会笑话的。”
“别人笑话我,关我什么事。”袁维说。
郑律相当无奈,心说你的精神内核能不能不要这么强大。他没有办法,只好按部就班地教袁维跳舞。
袁维学东西很快,没一会儿就能跟上节奏了。人群里只有他们一对男的,长得都很帅,一个穿正装,一个是寸头。总之,无论哪个方面,他们都很惹眼。
郑律有点紧张,说:“主人,不跳了吧?”
袁维点点头,带着他离开舞池,感叹道:“跳舞还挺有意思的。”
郑律也不讨厌跳舞,便点点头。
紧接着就听袁维说:“就是穿得太多了,下回去家里跳。”
郑律菊花一紧,裆部也跟着一紧。他揉揉眉心,感觉自己随时随地都在被玷污。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前戏。贞操锁是,那些让人羞耻的玩笑也是。一切都在为一场调教做铺垫。
走出宴会厅时,他抬头看天,心想:老天爷啊,我受不了了,请让时间快一点走吧,能不能一觉醒来,第二天就是平安夜。
当然不能。时间还是一步步走着,分秒不差。
随着上锁时间的拉长,郑律的敏感度节节攀升。现在只要袁维用轻蔑的眼神瞥他一眼,他就能硬。
也不知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总之,熬着熬着,平安夜终于到了。
袁维这天仍有工作,一早就出门了。
郑律迎来假期第一天,心情相当不错,而且想到晚上就能摘下贞操锁,兴致更是高昂,一整天都噙着笑,把所有家务都做了,整个房间焕然一新。
傍晚时,袁维回来了。这是近一个月来,他头一回这么早回家。
他早回家就意味着早点摘贞操锁!郑律非常开心,跪在门口迎接他。
袁维抱着一个大盒子,递给他,说是圣诞礼物。
他更加开心,拆开来看,发现里面是一些灯带,还有许多小挂件、小夹子。
看着像是装扮圣诞树的,但没有树。
郑律马上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