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袁维要他来做这棵树。
郑律没有任何办法,怀着一颗沉重的心,脱光衣服,跪坐在袁维指定的地方,手背在身后,心想:不会要玩儿一晚上家具play吧?能不能先把锁打开?
袁维显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说:“你把我弄舒服了,我就把锁打开。”
郑律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作为一棵圣诞树,要怎么让袁维舒服。
袁维很淡定,把灯带缠在郑律身上的时候,眼神里没有欲望,身体也没有散发荷尔蒙的味道,好像真的在摆弄一棵普通的圣诞树。
绕好灯带后,他开始夹装饰品。这下,郑律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让袁维舒服”——装饰品并不是夹在灯带上,而是夹在郑律身上。
夹子虽然是木头的,夹口却很小,挤一小团肉在中间,非常疼。
袁维动作很小心,花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把所有挂件夹了上去。
他打开灯带,关掉客厅灯光。
黑暗里,郑律成为唯一的光源。袁维选的挂件都是玻璃的或带钻的,在有限的黑暗里闪耀无限光辉。
“宝贝,你这样很好看,比我想象得更加好看。”袁维静静欣赏着,语气仍然平淡,听不出在调教人。他轻轻抚摸郑律的身体,摇动他身上挂着的铃铛,看郑律发颤。
他越是不进行下一步,郑律越是紧张。
“主人……”
“嗯?”
“主人,您开始吧。”郑律主动哀求。
“开始什么?”袁维笑起来。
“开始……开始……”郑律斟酌着措辞,不知该怎么说,更主要的是,不知道袁维想听什么。
在他呢喃的时间里,袁维摸上他的乳钉,用力揉搓乳头,惹得他发出呻吟。
“主人……您……您……啊!”
疼痛突然袭来,郑律浑身收紧,身上的发光物跟着他一起震颤——袁维拽掉了他乳头旁边的一只夹子。
“是不是要我这样。”袁维问。
郑律痛得流出泪来,又不敢怠慢袁维的发问,一边抽气,一边点头说是。
袁维于是又连续拽了几个,郑律没有缓冲的时间,在疼痛与疼痛之间颠簸,身体蜷缩起来。
袁维拍拍他的脸,说:“直起身来,这样不好看了。”
郑律连忙称是,但身体受疼痛刺激,一时不听使唤,没能及时舒展。
于是挨了袁维一巴掌。巴掌的声音还没完全落地,身上的夹子又被拽了几个。紧接着,下体传来钝痛,阴茎在贞操锁里固执地要勃起。
郑律感觉自己快爆炸了,身体到处都在叫嚣,需要主人抚慰。黑暗放大了细小的声音,他听着自己已经失控的呼吸和心跳,感到恐惧在周遭蔓延。
他慢慢直起身体。
“别再动了。”袁维说道。他语气很平常,但郑律知道,这是命令。
接下来的夹子,他都竭力忍耐着不动。世上最费力气的事,就是忍耐。等夹子全部落地,他几乎筋疲力竭,身体颤抖着,鼻子发出可怖的呼吸声。
袁维把灯打开。他看向郑律,眼神终于不再平淡,而是笼罩浓浓的征服欲,从高处垂下来,压低人的自尊。说话语气也变了,变得十分轻蔑,又带着深不见底的狂热。
“宝贝,你好美,红红的。”他说。
郑律喘着气,看到自己身上布满红痕,胸和大腿的部位尤为明显,像被一群人按着痛吻,留下吻痕。
“过来调教室,我给你开锁,”袁维说,“顺便把箱子里的铁链拿过来。”
铁链?郑律爬到箱子旁边,这才看到下面盘着一团铁链,刚刚和灯带挂件缠在一起,没注意到。
他拿起那条铁链,发现它每个铁环都有三个手指并排那么宽。这样的铁链没办法捆人,难道是做镣铐吗?他拖着铁链站起身,发现它足有两米长,也没办法做镣铐。
郑律懵了,看着铁链在手里闪烁银光,忐忑地走进调教室。
袁维把钥匙扔给他,说:“自己开。”继而接过铁链,走到地笼旁边。
郑律迫不及待地打开贞操锁,松了口气。抬起头时,他看到袁维把铁链的一端绕过笼门的栏杆,还撑了一下,确保栏杆足够结实。
郑律更懵了,不懂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他做苦力,用铁链拉开笼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