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彪武治好后,才发现彪武是匪徒。
关烁心觉此人不除必成大患,索性跟他回了山寨,卧底其中。
关烁低头抿茶,“我同箫谙里应外合,正准备剿匪时,你们就被抓了。”
苏月点头,看向关烁的眼神带有几分欣赏。
只因他不仅精通医术,还有如此过人的胆识,随心所欲做自己,让她心里佩服。
苏月听到陌生的人名,心中猜测一遍,随后问道,“彪武是那个被称为老大的人吗?”
“嗯,对。”
苏月再次点头,朝关烁道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这场面落在箫谙眼里不是滋味,他皱起眉头,那种酸酸涩涩的感觉再度袭来。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只知道,他不开心了。
箫大王爷试图夺回苏月的视线,赶走关烁,“好了,我看天色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关烁偏头望天。
倒是暗了点,但也不至于太晚。
不过见着箫谙的样子,就知道他又急眼了。
关烁无奈,到底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瞧箫谙护着苏月的劲,就知道这小子对苏月有些好感,偏偏自己愚钝。
估计,还是受了父母的影响,不知道何为爱,只知道何为责任。
也罢。
关烁无声叹气。
那就让他这个做叔叔的,来帮他们一把。
他轻拍箫谙,“小苏月,你不知道,那天夜里箫谙跟疯了一样。”
关烁起身,在书房内寻了一片空地,绘声绘色地演起来。
“那时的山寨一片火光,箫谙持刀见匪就砍,砍完就往火堆里扔,也不管人有没有死透。”
“惨叫一声接着一声,山上尸横遍野,特别是彪武和二蛋子,被他砍掉五肢,放于酒中浸泡,最终活生生被痛死。”
关烁突然向前,俯身直视苏月的眼眸,“小苏月,你知道为何这两人死得这么惨吗?”
苏月被两人的死法惊到了。
削去四肢,便只剩下了脑袋和身体,伤口未愈,竟又将人浸在酒坛里,活生生将人痛死!
这种死法何其恐怖。
不过,这第五肢又是什么?
苏月忍不住问道。
关烁自己身下看了一眼,“小苏月,这我不好说出口,自己悟吧。”
苏月一愣,刚想顺着关烁的视线向下看去,箫谙却没给她机会,径直将关烁推出书房。
关烁还没说道最关键的地方,哪能住嘴。
“小苏月,那两人之所以死得那么惨是因为……唔……”
箫谙大手捂住关烁的嘴巴,反手将书房的门关上。
声音越来越远,独留反应过来后,小脸爆红的苏月。
关叔说的竟然是男人的那个地方!
苏月双手捂脸,指节都透出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