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人家在火葬场上班,可一个月能拿六十块工钱,比傻柱在食堂当厨子挣得还多。
这才几个月,陈新民家就换了新家具,自行车、手錶、收音机这些“三大件”也一样不缺,钱跟不费劲似的。
更重要的是,陈新民还没结婚,少了个爭风吃醋的对手。
一想到陈新民,秦淮茹的心里就莫名烧起一阵热乎劲儿。
说实话,不管是死鬼贾东旭,还是易中海、李副厂长,没一个能跟陈新民比。
那些人要么老要么弱,哪有陈新民这般有活力?
可她也犯愁。
之前自家跟陈新民闹得挺僵,婆婆贾张氏把人得罪透了……
这事急不来,得慢慢磨。
“胖子不是一口吃成的,凭我这模样,就不信拿不下他。”
秦淮茹对著镜子勾了勾嘴角,眼里儘是算计。
不过眼下,她还得先稳住傻柱这张长期饭票。
毕竟靠男人过惯了日子,一旦没了依靠,她浑身都不自在。
……
同一时间,傻柱的屋里一片狼藉。
他瘫坐在地上,面前丟了一地的菸头。
以前从不抽菸的人,一晚上竟抽了三包,整个人看著像老了好几岁,眼神浑浊得没半点光。
只要一想到,自己那还没出世的孩子,竟是被易中海那老东西害没了。
他的心就像被揪著疼,牙齿咬得咯咯响:
“易中海!易中海!”
这名字,他一晚上念叨了无数遍。
以前,他对易中海言听计从,人家让他干啥他就干啥,从没半句怨言。
可到头来,易中海竟对他的孩子下狠手!
“这仇,必须报!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傻柱攥紧拳头。
“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傻柱抬头瞥了一眼,没吭声,依旧低头抽著烟。
“咚咚咚!”
敲门声更急了,门外传来秦淮茹的声音:
“傻柱,是我,你秦姐!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