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要扎针了,张青青再次出声:“叶子,傅总他现在是病人,你……手下留情。”
叶芙本想给傅南岑一个痛快,可被张青青这一打断,她扎针的手感突然没了。
旁边的赵瑾啧了一声,这下阿岑有的受了。
他把要凑过来的兔兔拉到了边上,还贴心地给她捂了眼睛。
果然,叶芙一针扎下去,没穿过血管,反倒是扎进ròu里了。
傅南岑眉头轻微一皱,这扎错位置,怪疼的。
叶芙直接拔掉,重新扎。
“先给傅总止个血吧。”见叶芙只顾选位置,无视那流血的针眼,张青青看不过眼。
叶芙随手拿过一旁沾了酒精的棉花团压了压。
“叶子,我还是去喊医生吧,这本来就是他的份内工作……”
“苏西,你可以闭嘴吗?”傅南岑沉声道。
他就想让他深爱的女人扎,扎成一身窟窿,他也会笑着痛死!
被傅总这么一喝斥,张青青面色变了,眼里盛满了委屈,她明明是为了傅总着想,她都看出来叶芙是故意的。
叶芙的家事她很了解,爸爸病故,妈妈又得了重病,后又有傅总植物人状态,她一直都在身边照顾,对扎针这事应该是熟络的,看她拿扎针时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看出来了。
“你继续,我不疼。”傅南岑嘴角噙着淡笑,反手想握住叶芙的手,他太喜欢和她这样的肌肤接触了,即使她只是轻按着他的手。
只是还没握住半秒,手背上传来刺痛。
傅南岑倒抽了口气,针头直接戳在他的手背上,这是要把他整个手掌戳穿的架势。
而动手之人,面无表情,扎他就跟扎模型似的。
赵瑾看着都替好友觉得ròu疼,这不就是耗子抵猫鼻梁骨——作死!
张青青捂嘴低呼,可被傅总刚斥过,到底还是不敢开口了!
“小芙,我错了。”傅南岑忍痛道歉,任由叶芙重新拔出针头,血水涌了出来。
叶芙拿过棉花团压住,冷声道:“自己按着。”
傅南岑不敢二话,按住了棉花团。
疼,是真疼。
手背上都是血,不好再扎针。
她把他的衬衫袖子往上一撩,露出了一截小臂,彰显力量的青筋,像成蛅扎生长的树枝一样向上攀延。
傅南岑望着叶芙冷艳的脸,一缕发丝黏在她的娇唇上,他忍不住抿了抿嘴,身体某处变得紧绷,此刻恨不得此他是那缕发丝。
叶芙在找下针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