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词更是比许嘉羿聪明不少,办事能力和表达能力都很强。如果对手不是公知会,许唯臣不会这么担心。“魏燃,要和公知会作对,必须有一个国际组织……ch”“是是是,以后再说,你不用担心,交给我。”魏燃强制关掉了他的电脑,给他按摩肩膀,“你真的该休息了,指标不合格,会影响做手术的。”许唯臣叹息一声,他根本没办法安心,但身体确实吃不消,后仰着头,靠在魏燃身上。魏燃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许总,你昨夜可曾听到动静。”许唯臣不解地睁开眼,只以为是有人夜袭许家,当即紧张起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叫醒我?”他分明什么都没听见。魏燃知他误会了,坏笑着拥抱他,“对啊,可重要了呢。”“到底怎么回事?这种时候,你摸我干什么?”许唯臣毫无情趣地给了魏燃的脑袋一巴掌。魏燃也不生气,额头贴着他的腺体,热气撒在颈窝,“你听不见嘛?大半夜的,你那两个好弟弟,吱呀响……ch”他们家的隔音很好,魏燃耳力远超寻常人,这才听见了。“胡说八道!闭嘴。”许唯臣自知被人耍了,踹了魏燃的一脚,反倒把自己的脚踝送到了人家手里。魏燃的手很粗糙,满是训练留下的薄茧。挠在脚心很痒,许唯臣撇过头不看他,直到魏燃将他的脚摁到……ch“无耻!”许唯臣想收脚,如此一挣扎,竟是把对方蹭得一身火。魏燃好笑地看着他,小狗一样凑到他脸侧,亲他的脸颊。“许总放心,我可没有那么冒失,不会让别人听见。”说罢,他钻进了被子里。西瓜配银链偷懒了许久的李部长,和他的执行官终于出现在了公司。所幸他们离开的时候,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没有积压多少公务。许嘉弈走进办公室,久违地觉得陌生。比第一天来上班还陌生。他靠在椅背上,借着地势,俯视整个城市。就在这样一个高度发达的城市,在联邦总理的眼皮子底下,埋藏着一个凶恶无比的组织。许嘉弈难以想象,这一切竟然在多年之前就悄然发生。第一次接触到公知会,还是在高中,老师介绍着他们无恶不作的过往。同学们都听得激愤不已,许嘉弈总觉得这样的事情离自己很远。不成想,竟就在身边。他处理着最近的事务,没有任何棘手的事情。脑子里又开始回想,他在国外的时候,听到公知会的频率要高多了。就连身边都会有那个组织里的人。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冒犯谁。许嘉弈都开始奇怪,那个臭名昭著的组织,如此频繁地出现在身边,却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直到这件事情和自己息息相关,他才恍然,毛骨悚然。他和李秋词分开的那五年,丢失的过去的回忆,都是因为公知会。他们还险些死在公知会手里。许嘉弈捏紧了笔,一声脆响,钢笔应声而断,他的虎口被震伤,淌下血丝。助理听到屋子里的动静,赶紧敲门,许嘉弈沉默地让他包扎伤口。顺便用耐人琢磨的眼神看着小助理。助理:?被执行官看得心里发毛,但还是难以理解许嘉弈的小心思。许嘉弈只能摆摆手,让他出去吧。算了,李秋词肯定忙着,就别打扰他了吧。思及此,许嘉弈委屈又端庄地揉揉眼睛:我真是个善解人意又贤惠懂事的好西瓜。小助理走到外面,和秘书坐在一起,跟他吐槽了刚才许嘉弈的行为。秘书一听,脑子很灵光,捏着给许嘉弈擦过伤痕的棉签和消毒水,马不停蹄地去找李秋词了。李秋词这边其实一点也不忙,正在公然摸鱼,却突然被执行官那边的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李秋词赶紧拿出自己的文件,丢在面前,将自己的手机藏在桌子抽屉里,假装一本正经地处理事情:“进来吧。”我可真是个摸鱼小天才。秘书笑眯眯地走进来,跟李秋词说了些有的没的,又说执行官有事找他,走之前,还把手里的药,搁在李秋词的桌子上。李秋词拿过来一看,抬起头,看到秘书走到门口,回过头神经兮兮地看着李秋词。李秋词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这是什么意思?公然要求潜规则他?李秋词捏着棉签,看到上面残留的血迹,可惜他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不然血液里的西瓜味儿能直接把他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