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去了。许嘉弈听到敲门声的时候,一愣。哎?那个傻瓜助理开窍了?李秋词把门推开一条缝,看到执行官正抱着自己包扎好的手伤春悲秋。“这是怎么了?开工第一天就搞成这样。”今天从一开始就有诸事不宜的前兆。早晨醒来,许嘉弈闹着不肯上班,李秋词强迫症,心疼自己的全勤,哄了他两句,许嘉弈才允许他先来上班。这才保住了他这个月的打卡。许嘉弈这个家伙在家里磨磨蹭蹭,不知道又干了些什么,打电话说柜子上的花瓶摔碎了。李秋词只能要他千万别自己收拾,不要弄伤自己。结果在家里没伤着,在办公室伤着了。李秋词坐在他身边,拉起他的手,看到桌子上断掉的钢笔,打趣道:“执行官好力气啊,大早上就开始练功啦?”许嘉弈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撇过头,只留给李秋词一个红透的耳尖,“没有”“哦,不是在练力气,是用来钓鱼的饵。”“没有!”李秋词总觉得许嘉弈在谋划什么,这只西瓜要是脸红了,就绝对是在给他憋大招。但他现在猜不到,只能试探。李秋词自顾着搂住他的肩膀,把他掰过来,戳戳他的脸,“那你弄伤自己,是为了惹我心疼?”“我哪有那么多小心思啊!”许嘉弈推开他,难为情,李秋词的xp总是点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怪让人不好意思的。能不能成熟一点!李秋词就是喜欢看他难堪,尤其还喜欢挑弄他。他坐在桌子上,拿着崭新的棉签,捧着小西瓜受伤的手,拆开包扎好的绷带,又给他重新上药,包好。“好了,已经弄好了。”秘书上药的手法没有李秋词好,包得也没有李秋词好看。许嘉弈心满意足,又在偷笑。李秋词捏着他的发尾,凑过去亲他的脸颊,这样一贴近,李秋词这才感受到不对劲的东西。他坏笑着戳戳许嘉弈,“执行官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对着下属,有这种……ch嗯……ch呢?”终于到了该成熟的时候了,许嘉弈蹭蹭他,“你说……ch什么?”李秋词挑眉,都这样了,还来还来,还好意思反问。不知羞耻。他伸伸手,感受一下,“你说呢?”两人都无比熟悉对方的心思,李秋词将他带在落地窗上,拆礼物一样,解开他的领带,丢在一边。干爽的手指划过纽扣,触碰到奇怪的链状物时,李秋词浑身一震。他脑子里闪过了很多奇怪的py。装载黄色废料的卡车在他脑子里呼啸而过。衬衣之下,白净的胸膛,李秋词吞了吞唾沫,抬眼看到一只坏笑的西瓜。阳光渗透过窗帘,洒在他妖艳的笑上,既美又坏。李秋词差点被他看s。太漂亮了他抚摸着他身上的银夹,吊坠萦绕在漂亮的肌肉上,简直是让人看了就热血上头。“你早上不肯出门,就是故意在等我走?”然后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外面穿着得体的西装,衬衣下,竟是如此好风光。许嘉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李秋词,笑得恬静。李秋词摸摸自己的鼻子,确定自己没有流鼻血。笑得这么纯真,穿得这么诱人许嘉弈绝对是个妖精。李秋词俯下身,凝视小妖精眼里点点。燃烧的火。这一次,许嘉弈输了。没把持住。看着李秋词还没有结束,他有些脸热。他对李秋词的接受度太高,先是被李秋词那样玩,又被他坏心眼地弄,根本……ch完全不能够。他面红耳赤地想要逃走,却被李秋词一把抱住了腰,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上终于流露些许红润的色彩。“你你自己处理,我、我还有事。”他想去把自己洗洗刷刷一下。身上全是李秋词留下的不可言说的东西。beta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但许嘉弈却能清晰地嗅到空气中那暧昧的咸。实在是令人为难呢。李秋词扯住他,瞧着光洁的腿,“招惹了人,就想跑?”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像是touqg一般。李秋词站在他背后,那柔嫩。“我这样出去,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知道执行官的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哦。”李秋词伸手去摸他的肚子,而后向上,窥探那可怜的胸口。“哦对了,他们还会想啊,为什么我会硬着出去呢?是已经服侍好了执行官,还是说”他说着,凑近了许嘉弈的耳朵,热气卷入耳蜗,带起一片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