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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8章 这就很羞辱人了(第1页)

蒋正阳微微点头,道:“这种事不难查,想要让消息传不到本官耳朵里,只需买通本官身边的文书就行。

本官现在好奇的是,这个黄梓谦哪来的底气?

这个人本官有印象,他以前是个教书先生,有学识,就是书读多了,脑子有些轴,一根筋,认死理,这样的人很适合判案,钉是钉,铆是铆,不会偏袒谁。。。他升任北城知府的时候,还是本官批的。”

说句实话,要不是蒋正阳,就黄梓谦这种性格,一辈子做不到北城知府。

唐诚沉声道:“这点。。。。。。

童子的声音清亮如泉,穿过断桥上微凉的风,钻进林隐耳中。他低头看着那张稚嫩的脸,眉眼间竟与阿念有几分相似,只是眼神更纯、更真,像是未被尘世沾染的一汪山涧。

“你想听听从前的故事吗?”童子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还有一丝说不清的笃定。

林隐笑了,眼角的细纹如风吹湖面漾开的涟漪。他蹲下身,轻轻拂去孩子额前湿漉漉的发丝,柔声道:“你也有故事要讲?”

“不是我。”童子摇头,将手中的落花轻轻放在石阶上,“是桥在讲。它说,每年春天都有人来这儿写字,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走了一辈子,最后才明白自己一直在找什么。”

林隐心头一颤。

他抬头望去,断桥早已不是当年残破的模样。九地百姓合力修缮,青石铺道,雕栏重立,桥身蜿蜒如虹,横跨春水之上。桥头立碑,刻着“守望”二字,笔力苍劲,据说是某位盲女以琴弦为笔、血泪为墨所书。而桥尾,则种满了野花??粉白相间的那种,正是当年阿念捧来的模样。

可最让他动容的,是那一面面由普通人亲手写下的石壁。

有的写着:“我曾偷过米,如今开了粮铺,免费施粥。”

有的写着:“我娘死于战乱,但我收养了三个孤儿。”

还有一行小字,歪歪扭扭,显然是孩童所写:“爸爸说,林隐哥哥教他不要打架,现在我们家和隔壁和好了。”

这些不是丰功伟绩,也不是惊天壮举,却像春雨般无声浸润着这片土地。

童子见他不语,便自顾自蹲下,在湿漉漉的石板上用手指画了起来。画的是四个人影,站成一排,背对着朝阳。其中一人腰悬铜铃,手中握着一支笔,正转身回望。

“这是你。”童子指着那个背影说。

林隐轻叹:“我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可你记得他们。”童子仰头,“这就够了。”

一句话,如钟撞心。

林隐忽然觉得眼眶发热。他想起沈砚跃入归墟时的最后一瞥,想起陆昭在皇陵镜中留下的半句遗言,想起三公子在盲女琴弦上刻下的最后一策,也想起苏挽晴临终前那枚碎裂的金戒??那些人从未真正离去,他们的名字或许会模糊,但他们的选择,早已化作春风,吹过千山万水。

他伸手摸了摸腰间的铜铃,铃身温润,仿佛蕴藏着无数低语。

“你知道‘守望’是什么意思吗?”他问童子。

童子想了想,认真答道:“就是一直看着,不眨眼,也不走开。哪怕别人忘了,你也记得。”

林隐点头,眼中泛起微光。

是啊,守望不是等待奇迹降临,而是明知没有奇迹,仍愿意点燃一盏灯;不是期盼谁来拯救,而是自己成为那束光,照进别人的黑夜。

他站起身,牵起童子的手:“走吧,我带你去看样东西。”

“去哪儿?”

“铭心阁旧址。”

两人沿着河岸前行,穿过一片桃林。花瓣纷飞如雪,落在肩头、发梢,也落在童子赤足踩过的泥土上。走了约莫两个时辰,眼前豁然开朗??一座荒废已久的院落静静卧在山坳之中,墙垣倾颓,梁柱腐朽,唯有中央一口古井尚存,井口覆盖着青苔,却干涸无水。

这里曾是群识之网最初的发源地,也是苏挽晴写下《守望志》第一章的地方。

林隐松开手,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小的陶罐,掀开盖子,倒出些许灰白色的粉末,轻轻撒入井中。

那是苏挽晴的骨灰。

仆从本欲将其安葬于焚心谷祖茔,但他执意带来此处。“她不属于任何宗门,也不属于某个时代。”他曾说,“她属于所有听见铃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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