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需要做一个小小的尝试,将我的‘意识空间’作为‘奇点’的依凭物,在破坏旧有‘规则’的同时,重构‘规则’。”
“真是个极端危险的力量啊,”甚尔的语气带着些许嘲讽,“如果我失误了,是不是也得跟着死?啧,搞得像殉情一样。”
“你有‘天逆鉾’作为后盾,可比我安全多了。”
“那东西真的有用?”
“只要是术式,它都能强制解除——五年前,我的术式就被‘天逆鉾’中断过。”
甚尔走回来,坐回原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实验?”
“原因有很多,但真正的导火索,大概是因为我快死了。”
“绝症?”
“不是。”
“被人追杀?”
“差不多。”
他面露不解:“那你大可让我杀掉这个人,八千万,足够了——只要不是五条悟。”
“确实——”
她笑了,“我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也做过‘反杀’的计划,但现在,我有了别的目标,没空搭理那个人了。”
“就为了这个‘破实验’?”
“这才是真正伟大的实验,比那家伙的高级多了。”
“我不懂你们这群人,个个都是疯子。”
甚尔看着杏子的眼睛,挑了挑眉毛,肆无忌惮地笑了,“但发疯的不止你一个——我加入了——不过作为担保,我们之间要施加一个‘束缚’——你要保证你说的都是真话,也要保证在实验成功后,帮我修正一个‘规则’,我就参与这个实验。”
“你想要修正什么‘规则’?”
“让某个绝症,不再是‘绝症’。”
第54章岔路口与末路(二)杏里的过往(其四……
2014年6月19日,3时——
东京辖区,某处小镇,郊外。
星星缀满天空,把夜晚照的很亮,微风轻轻的吹,把万千思绪都吹进了银河里。
“我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杏里拨弄被风吹乱的头发,倚着一棵壮实的树干,视线掠过坐在树枝上的宇智波斑,望向绚烂的银河。
“只可惜,在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为时已晚。”
“没能补救吗?”
“毫无办法。”
“是因为什么?”
“原因有很多,但主要还是——”
她有些得意忘形了。
或者说,她和宇智波斑是一类人,都对自身思考得出的“逻辑闭环”深信不疑,再加上预判不足,最终阴沟里翻船。
那一天,也是这样一个万里无云的日子。
2004年8月6日,7时——
她第一次实验自己的“领域”。
那一天,阳光很淡,山顶笼罩着一层薄雾,空气有一股湿漉漉的味道,像是冰镇过的气泡水,噗地一声,能感受到嘶嘶作响的凉意。
禅院甚尔打了个哈欠,坐在悬崖边,拿“天逆鉾”的刀背敲了敲脖子。
“还没好吗?”他问。
“快了。”